瘀痕。
六皇子终于露出痛苦神色。
周允晟继续道,“你有错在二。,太过看轻自己。你是皇子,他们是奴才,你是瓷器,他们是瓦砾,两者实乃天渊之别,岂能相提并论。你要处置他们,只需罗织几个罪名并吩咐下去,自然有人能让他们生不如死,何须脏自己手反落个残,bao名声;二,你在没有完全收复下人时候就贸然动手,让居心叵测之人钻空子,离间父子二人感情。你说你蠢是不蠢?”话落冷冷瞥眼站在门口宫女。
六皇子睁大眼睛看着他,努力消化这番话。
周允晟放开他下颚,嫌弃用帕子擦手,沉声命令道,“来人,此四人对六皇子不敬,拖下去杖毙。”
李瑾天对齐修杰心存愧疚,虽然不再爱他,却极尽补偿之能事,紫宸宫内外足有百多名侍卫,全都听凭他号令。
他话音刚落,就有带刀侍卫冲入房间,将三名侍从连同那嚎哭不止宫女块儿带走。
“君父。”六皇子这才回神,冰冻心恢复跳跃,且越来越快,巨大欢喜充斥着他身体,让他轻飘飘似要浮上天际。他拽住周允晟手,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双腿牢牢黏在地面,仿佛眼前这人就是自己辈子依靠。
君父怎会讨厌他甚而抛弃他呢?君父是他亲人,是无论如何都会包容他人。君父骂得对,他果真还是太蠢。
李旭东欢喜不知该说什才好,只能拽着周允晟手声声喊着君父。
“做甚副小女儿姿态。方才打人血性上哪儿去?”周允晟嫌弃抽回自己手,问道,“敢不敢去观刑?”
“当然敢。”六皇子忙不迭回答,如果身后有尾巴,估计这会儿肯定摇得十分欢快。此时他就像只围着主人撒欢可爱狗崽,哪还有之前阴狠和,bao戾。
说实话,周允晟对六皇子心性很满意,自古能登上高位人,哪个不是心狠手辣之辈?李世民、武则天、朱棣、雍正……谁都不是慈善家。有血性就代表有野心,这是好事。
“去吧,观完刑记得回来陪用膳。”住在偌大宫殿里,他也会感觉寂寞,特别是在吃饭时候。
六皇子就像得到至高奖赏般,大声应诺后步三回头走。他喜欢君父,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待在君父身边,但观刑那样血腥事怎能叫君父作陪呢?他就应该住在敞亮华丽宫殿里,受到最妥帖照顾,最精心呵护——
高旻沉着脸走入养心殿,并未行礼,而是直接质问,“六皇子无故处死四个宫人,你可知晓?”
“真是无故吗?六皇子以前过得是什样日子你可知晓?”李瑾天反问回去。若非让人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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