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策略家是否有意识并不相关。这本书已经提到许多无意识策略家。阿克塞尔罗德程序便是们在这本书里用以思考动植物、甚至基因优秀模型。们现在可以问问,他那些关于宽容善良不嫉妒成功例子与优化结论是否可以用于自然世界?答案是肯定,自然界向如此。唯条件是自然优势需要设定未来阴影很长囚徒困境,而且是非零和博弈。这些条件在生物王国中直成立。
没有人会认为细菌是个有意识策略家,但寄生菌们天衣无缝地与它们寄主演绎着囚徒困境。们没有理由不采用阿克塞尔罗德理论——善良、宽容、不嫉妒等等,来研究它们策略。阿克塞尔罗德和汉密尔顿指出,那些无害且有益细菌可以在人们受伤时,变成有害甚至致命败血症。医生会说人体“自然抵抗能力”在受伤时会下降。但也许真实原因正是囚徒困境博弈。在人体内,细菌是否有所收获,同时也不停检验其回报呢?在人体和细菌博弈中,“未来阴影”通常很长,因为个普通人可以在任何起始点活上很多年。然而,个严重伤者则可能给其寄生菌带来较短未来。“背叛诱惑”突然比“互相合作奖赏”更有诱惑力。当然,细菌在他们邪恶小头脑里可以没有计算这些东西!代代细菌自然选择已经将它们培养成个无意识生物,首要任务是以生物化学来维系生命。
根据阿克塞尔罗德和汉密尔顿分析,虽然植物明显没有意识,但它们甚至会懂得复仇。无花果树和榕小蜂便享有紧密合作关系。们所吃无花果其实不是果实,无花果顶端有个小洞,如果你可以缩小成榕小蜂尺寸,进入这个小洞(榕小蜂非常小,小得当们吃无花果时都不会注意到它),你可以看见无花果壁上有许许多多小花。无花果其实是个花朵们阴暗温室与授粉房间,而授粉过程则要靠榕小蜂来完成。无花果树为榕小蜂提供栖息地,而榕小蜂则在这些小花里产卵。对于榕小蜂来说,“背叛”指是在无花果内许多花朵中产卵,使得它们无法互相授粉。无花果树如何“报复”呢?阿克塞尔罗德和汉密尔顿说:“许多情况下,如果榕小蜂进入棵年轻无花果,却不为花朵授粉,而是在大部分花朵中产卵,无花果树将除去这颗还处于生长中无花果,使得所有榕小蜂后代都走向死亡。”
艾瑞克·费希尔(EricFischer)则在海鲈鱼——种雌雄同体鱼身上发现个奇怪现象,这正好说明自然界“针锋相对”。与们不同,这种鱼性别不是由生命孕育时染色体所决定。每条鱼都有雄性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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