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脾气挺大啊?”
张景去隔壁病房看林洲时候,林洲这问他。
“怎?”张景问。
“别装,”林洲想笑,但是他笑就牵扯到肋骨,疼得笑都不敢出声,“早上你们吵得都听见。”
张景抿着唇,扭头要出去。
林洲叫住他:“站着。”
张景回来在他旁边椅子上坐下,问道:“怎回事儿啊?”
林洲漫不经心地:“什怎回事儿?”
“这次。”张景问他:“奚南惹麻烦?”
林洲摸摸胸口缠着绷带,笑下说:“挺会猜啊。”
张景想起来从他醒还没看见奚南,问道:“他人呢?你俩什情况?”
林洲嗤笑声,说:“没情况。”
“都不知道你们什时候凑起去,”张景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你们这个组合太奇怪。”
林洲挑起眉斜眼看他,问:“怎奇怪?”
张景说:“不和谐。”
林洲笑笑,没说话。
那天林洲对张景说:“这次欠你个人情,要没你帮扛半,今天可能就撂这儿。”
张景转开头:“不说这个。”
“得说。”林洲拍他腿下,这颓废时候也不忘撩人:“这长时间,就惦记着操你。今儿欠着你人情,以后操不,真JB亏。”
张景有些无语。
“但你挺傻逼你知道吗?”林洲烟瘾犯,但手头没烟,只能摸摸嘴唇。他说:“那个胖子以前跟混过,所以才不下死手,要不别说你,就再来两个都得起死里边。”
“以后有这种事儿,不管是谁,有多远滚多远,别往上凑。”
“好好回家过日子,今天你要真把命搭这儿,哥下辈子也还不上。”
张景看看他,不说话。
其实他今天本来可以回家,但他没回去。
早上跟季东勋吵那场,吵完觉得随着季东勋离开,浑身力气都被抽空。全身都疼起来,甚至灵魂都在疼。
他说谁放不下谁贱,但长久以来,放不下直都是他自己。
季东勋那天甚至都没有回家换衣服,从医院出来直接去公司。看见他都惊呆,季东勋从入职开始,还没有天上班不穿正装,头发也没打理,甚至脸上还有着泛青胡茬。
看起来挺颓废。
陈唯看着他脸色,问道:“季总,需要去拿套衣服吗?”
季东勋摇头说:“不用。”
那天有份需要他签署文件,季东勋提笔就写个“张景”。
“嗯……”陈唯看看那份文件,跟身边人低声说:“让他们再打份过来。”
身旁人出去之后陈唯才对季东勋说:“季总,您走神。”
“怎?”
他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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