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让他气笑,打火机扔给他:“你这嘴。”
张景侧头点燃烟,“这嘴怎,好好你非得聊扯。”
二狗和林肯是张景是张景当初室友,大学时候关系就铁瓷。还有另外个陈栋栋,只不过栋栋结婚早,有家他们就不怎带他玩。
林肯现在也有个女朋友,不过他那今天好着明天散,都说不准事儿。
林肯给张景开瓶酒:“小景,还单着呢?”
张景拿起瓶跟他磕下,然后说:“不知道怎说。应该算还单着。”
“什叫应、应该是啊?”二狗贱兮兮,“咋?相中别人还……没追上啊?”
“滚吧,”林肯跟二狗说完这句又转头问张景:“什情况?”
张景吐个烟圈:“之前朋友给介绍个人,没太大感觉。但是让人给介绍,也确挑不出毛病,现在说不干好像给人玩,太不尊重。”
二狗:“、操。”
林肯问他:“人怎样啊?”
张景点头:“挺好。”
多年兄弟,张景有什事不瞒他们。当初最难熬时候也是他们陪着过,最狼狈时候他们俩在身边陪着喝酒到天亮,声兄弟叫得特别够格。
二狗磕磕巴巴地说:“那、那不喜欢也不、不能硬耗啊!”
张景说:“其实就这人,可能这辈子谁都看不上。那总不可能单身辈子,就找个人在身边差不多过着吧。有时候这想,有时候又觉得烦。”
二狗说话比较直,不像林肯那含蓄,他说:“听林肯说,季、季……东勋回来。”
张景低头看着酒瓶,“嗯。”
二狗挑着眼问他:“你见过?”
“见过,不是故意见,巧合。”
“完你、你就让人给你介……绍……对象。你好像有病。”
“好像有病。”
张景特别认同这句话。
那天仨人又喝个烂醉,张景趴在桌上,头埋在胳膊里。神志不清时候脑子里全都是那天看见季东勋那张脸。
那双眼睛直直盯着他。好像下子就烙在张景灵魂里,闭上眼睛就全是他。
二狗喝多还在磕巴着说:“、小景景,你要是实……实在惦记季、季东勋,你也别……难为自己。”
“虽、虽然他当初就那走、走挺不是人、人。”
张景按着脑袋含含糊糊地说:“不惦记他……”
“放……屁。”
二狗抓着他头发,让他抬起头来,他把自己脸贴到张景面前,喷他脸吐沫星子:“你你现在还吃、吃药吗?”
张景拍开他手,晃晃头:“不吃,拿开你狗脸,吓死。”
二狗凑得更近恨不得鼻尖顶着鼻尖,他看着张景都对眼。他说:“景、景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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