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号给我们呗?”还是那个大胆的女生问着:“肖老师没回来我们有问题该问谁啊?”
林西顾笑着摇头:“不给。”
开玩笑,男友就在前面听着呢,他也得敢啊。
他们现在搬回林西顾他爸那儿住了,室内一片温暖,家居服都从绒睡衣变成了短袖短裤。
林西顾那晚短裤被脱了个干净,但身上还穿着短袖。他被压在床上,连话都说不完整,但却被身上的人反复问着经济增加值动量怎么分解。
林西顾手攥着床单,哼哼着不回答。
厍潇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问他:“问你话怎么不答,林老师。”
林西顾短袖被磨蹭到胸口以上,眼泪都快出来了,出口的声音破碎沙哑:“税后……税后净营业……利润……唔……”
“然后呢?”眼前的人动作没停,手却温柔地摸着他的眼角。
林西顾抓着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破罐子破摔,皱眉说:“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