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更多是轻松和解脱,若是流徙能洗清身上罪孽,那便死在关外吧——
早在月前虞思雨已经风风光光出门,今日是虞襄进门日子。
她穿着大红嫁衣坐在梳妆台前照镜子,对自己艳若桃李妆容很是满意。似觉得口脂弄花些许,她用指甲点点挑开抹匀,然后轻轻抿唇。
外头喜娘见屋内久久没有动静,高声提醒道,“新娘子该哭嫁。”
“今儿是大喜日子,笑都来不及,哪还哭得出。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虞襄边说边扶正头上凤冠,又用指尖将额前珠帘拨得叮当作响,嘴里咯咯直笑。
桃红点头称是,柳绿嘴角抽搐,站在门外喜娘脸色青白朝沈大人看去。这沈家丫头果然不同凡响,真个没羞没臊。
沈元奇闭闭眼,威胁道,“襄儿,你今儿若是不哭出来,这婚礼咱们就不办,你且在家多陪大哥几年。”死丫头,就这迫不及待地要嫁去虞家。
“别啊大哥,哭,哭还不成吗?”虞襄闻听此言立即嘤嘤嘤哭起来,反而惹得沈元奇脸色更绿几分。
虞品言骑着高头大马,领着八抬大轿来接妻子,统共百二十台嫁妆,从城东直排到城西,场面非常盛大。虽然二人原是兄妹,但新帝亲自拟旨赐婚,旁人丝毫不敢说三道四。
夫妻对拜后,对儿新人入洞房,虞品言挑开盖头时,闹哄新房足足静好会儿,抽气声此起彼伏。这样艳色夺人倾国倾城女子在身边待十五六年,不动心是傻子。
虞品言面色冷冷,众人这才回神,连忙移开粘在新娘子脸上视线。喜娘端起碗饺子,喂到新娘子嘴边。
虞襄大早起来梳妆打扮,压根没吃过什东西,此时饿狠,连吃三四个,见喜娘将勺子挪开,还颇为不满瞪她眼。
喜娘压压抽搐嘴角,问道,“这饺子生不生啊?”
虞襄笑盈盈看兄长眼,答道,“生,个比个生。”
什叫个比个生?你干脆直说‘个接个生’得。沈元奇暗恼之余又有些啼笑皆非,旁人则毫不客气哄笑起来。虞品言只眯眯眼,看向小丫头目光带上几颗火星子。
二人结发,饮合卺酒,虞品言只来得及抚抚妻子脸颊就被众下属簇拥着出去喝酒。虞襄追着来句‘千万别喝醉’引得他们再次哄笑。
人都走光,桃红和柳绿连忙摘掉主子头顶凤冠,伺候她洗漱。
“小姐,快把衣服穿上,穿好过来吃点东西。”桃红招呼道。
虞襄上身仅着件大红色鸳鸯戏水肚兜,下身穿条同色系灯笼裤,因布料太轻薄缘故,该遮没遮住,反而有种朦朦胧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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