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都给你,你且原谅这回吧?日日夜夜都想着你,心里又痛又悔,苦不堪言。易风,求求你不要厌弃于,不然会死。”
不用怀疑,这就是常家母女思虑半个月才想出美人计。虞品言官居都指挥使,什鬼祟伎俩没见过?将他灌醉行不通,下药等同于自寻死路,唯有光明正大色-诱-还有几分希望。
他个血气方刚儿郎,身边既无侍妾亦无通房,平日里也从未寻花问柳,如此压抑到二十二,乍然看见具完美女性-酮-体,且对方还是自己早有婚约且年少时恋慕过女子,此等诱惑谁能抵挡得住?
只要虞品言还是男人,他就没有不下口道理。只要他下口,这婚约他不认也得认。
然而想象永远都与现实存在差距,常雅芙强忍羞耻抱半天都没见虞品言有丝毫动作,只得抬头去看,却见虞品言狭长眼眸中充斥着满满地讥嘲与鄙薄,嘴角更是恶劣上扬,似乎在欣赏个跳梁小丑。
羞耻感,bao涨到极致竟转化为恼羞成怒,常雅芙干脆利落解开脖颈上衣带,将最后块遮羞布也扯掉,然后大胆朝男人□探去。她就不信自己做到这种地步,虞品言还能忍得住。
虞品言终于动,却并非抱着常雅芙往床上滚,而是擒住她手腕,低声嘲讽,“常雅芙,你真是让本侯大开眼界。莫说你脱掉衣衫引-诱,就算你主动张开双腿求-欢,本侯也不会要你。”
常雅芙懵,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门外靖国公夫人却掐着点领着老太太和虞襄等人匆匆赶来,非得让虞家人亲眼看看他们造孽,然后风风光光将两个孩子婚事给办。
闻听脚步声,虞品言伸手便去推搡常雅芙,哪料她忽然似发狂般跳到他身上,双臂扣紧脖子,双腿盘绕腰间,撕都撕不下来。
大门哐当声打开,因早有预谋,屋内屏风已被扯掉,众人视线下便聚焦到纠缠不清两人身上。靖国公夫人与嫡长女故作惊讶低叫,然后反手便将房门紧紧关上,将干人等全都锁在屋内不让出去,大有秋后算账架势。
老太太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杵着拐杖手直打哆嗦,林氏和虞妙琪连忙上前搀扶她,唯恐她受不住打击晕过去,低垂眼睑遮挡眸中幸灾乐祸神采。
这常雅芙也是个狠人,为套住虞品言竟舍得拿自己当饵,如今该看不该看都看光,为两家声誉,虞品言再不甘愿也得负起责任。
因丫头婆子已被靖国公夫人摒退,虞襄脸色极为阴沉朝虞妙琪看去,命令道,“推过去。”虞妙琪愣愣,旋即放开老太太去推她,倒想看看她究竟想干些什。
虞品言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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