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污她这方清净之地,当真好得很!
至于那丫头说话,她却是半个字也不相信。襄儿若要整治谁必定闹得天翻地覆,众人皆知,那是真刀真枪明火执仗干,绝不会背后行这等鬼蜮伎俩。到底是自己亲手拉拔大孩子,什性子她还能不解?
然而不等老太太发难,林氏指着虞襄骂起来,“好你个孽畜,竟连自家姐妹也如此残害,你还有没有良心?来人,请家法!”话落看向虞思雨,温声安慰,“思雨莫急,请完家法必定将这孽畜赶到乡下任由她自生自灭,也好为你讨还个公道。”
虞思雨用错愕目光看着她,又看看躲在她怀中虞妙琪,当真被这对母女阴险无耻程度震惊。合着降雪依然是个陷阱,就为把虞襄也除掉?!好厉害手段!
她已连续思考三个日夜,哪里还会被林氏母女温柔表象所迷惑,正欲张口反驳,却听虞品言冷冷开口,“请什家法?在这永乐侯府,本侯就是家法。谁若敢动襄儿根头发,本侯就把谁手剁掉!”
说话间,锋利如刀视线已然停驻在林氏手臂上。林氏只觉股寒气侵袭而来,连层层布料都难以抵挡,更有种细微却不容人忽视刺痛感由指尖蔓延到整个手臂,仿佛真有把无形利刃正在切割自己皮肉。
她借助拍抚女儿动作躲开那道冰冷视线,强撑气场训斥,“现如今人证物证俱全,虞襄就是害思雨罪人,难以抵赖。两个都是妹妹,言儿莫要只袒护虞襄个,反倒让其他亲人寒心!”
闻听此言虞襄轻蔑地笑,“人证物证俱全?在哪儿?怎没看见?”
“活生生条人命因你而枉死,你看不见吗?你那双眼睛长来干嘛用得?”林氏气急败坏诘问。
“因而枉死?她受人指使偷盗姐姐私物,毁坏姐姐名声,那是死有余辜,何来枉死说?再者,她空口白牙污蔑你们就信?还道她是受母亲和虞妙琪指使,将脏水泼到身上呢!堂堂侯府嫡小姐说出话,难道比不得个下人有用?”虞襄将啃半截黄瓜扔掉,林氏母女阴毒嘴脸实在败人胃口。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你血口喷人!”因被道破心思,林氏嗓音略带颤抖。
“合着只能你们胡说八道,只能你们血口喷人,就不兴跟你们学两招?”虞襄翻个白眼,嚣张跋扈态度委实激得林氏说不出话来。
“母亲莫气,妹妹也莫气,这丫头话没凭没据当然信不得。方家母子也在京里,他们究竟为何暗害思雨姐姐,找来问便知。咱们侯府树大招风,指不定在外头得罪谁。都是自家人,说开就好,是万万不肯相信妹妹会做那等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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