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敢抬头,偏还咬着唇不松口。虞思雨母亲破坏她梦境般美好夫妻生活,她没把虞思雨扔到乡下自生自灭已算是仁慈,哪还能送她嫁妆?
虞妙琪倒是知机,艰难从地上爬起来,轻轻拉扯林氏衣袖。
老太太也不管林氏愿不愿意,今儿她既然敢闹上门,必定要挖掉她几块血肉才能放行,自顾翻开账薄,指尖连点,“城西五里牌、玉清街、宁王街,花鸟坊四间铺子都给思雨,另有上河村、下河村、杨家坪三座田庄外加二百顷良田,全给思雨做陪嫁。再过年半载思雨也该出门。”
林氏听得目呲欲裂,她就是久不管家也记得这些铺子和田庄都是获利最丰,其余店铺田庄加块儿也赶不上这几个。真要给虞思雨等于生生挖走她块心头肉,哗啦啦血水淌都淌不完。
她正要张口反驳,虞思雨飞快起身行礼,笑道,“谢老祖宗,谢母亲!如此厚爱情重,思雨或不敢忘。”这还真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都快美上天去。
老太太难得看她顺眼几分,挥手道,“好,你回去吧,等你出嫁时候便让你母亲把地契拿出来。”
虞思雨连声答应,看也不看林氏便匆匆离开,生怕走得慢发生变故。
虞妙琪刚坐下没多久又给跪,诚心诚意替母亲请罪。她没料到虞襄会挖那大个坑诱使自己往下跳。怪道成康二十年前亏空她点儿也不修饰填补,反而大大咧咧摆在那里让人查。
也是林氏和自己太急着对付她,否则不会闹成这样。原来在自己归家之前侯府竟如此风雨飘摇,而林氏却似个透明人,完全不管也不过问。这性子当真懦弱到极点,就是沈氏也比她强上百倍。
虞妙琪边磕头边自省,深觉自己还有许多事需要解,再不能像今日这般贸然出头。
林氏见她将脑袋磕得砰砰作响,心里十分疼惜,连忙拉她起来自己跪下。
老太太最厌烦就是两人展现母女情深那套,你若是对孩子还有母爱,这十四年里干什去?言儿中毒濒死时候你也不过点个头说句‘知道’。你现在是作给谁看?
老太太表情非但没有和缓,反而更显阴沉,冷笑道,“别磕,可受不起你大礼。言儿不肯收你东西也就是不肯认你,你现在高兴?日后便守着你那嫁妆跟虞妙琪好生过日子吧,你也就只剩下堆死物和她。哦,不对,你还有俊杰牌位,可你把言儿扔在旁十四年不管,你敢不敢跪到俊杰坟前亲口问问他是怎看待你?相夫教子,辛劳持家,你做到哪点?你且等着下黄泉俊杰找你算账吧!”
林氏不停磕头认错,听这话不免浑身僵硬,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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