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唆下全撂挑子,整日里躲得不见踪影,只到领月钱时候才现身。
几个月下来,他们越发肆意猖狂,就是从小姐跟前路过,也全当没看见。常常把桃红柳绿气得头顶冒烟,偏小姐从来不放在心上。
虞襄边喝粥边道,“你们待会儿把推到外面就走吧,今儿自有安排。等你们回来,这院子就清净。”
桃红还要再劝,却被柳绿轻轻拉下,这才不甘不愿答应。
用罢早膳,两人推着虞襄来到院外。
“就这儿吧,风挺大。”虞襄脱掉大氅,笑道,“这个你们收起来,不需要。”
此时已进入深秋,呵气时候都能看见缕缕白雾,不穿大氅又坐在上风口,还不得冻出病来?桃红急,硬要给她披上。
柳绿早知道内情,将大氅叠好收入房中,又取出个药瓶,蹲身道,“小姐,这祛风散寒丸您先吃粒。咱们这便走啦,您悠着点儿。”
虞襄取出药丸含进嘴里,用指尖点点她,眯眼笑道,“教你话可别忘跟马嬷嬷说。”因桃红什都写在脸上,才没将这事儿托给她去办。反倒是柳绿,心里很有些成算。
柳绿抿嘴点头,桃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两个人拉拉扯扯走远。
很快,院子里就安静下来,只余寒风拂过叶子时沙沙声。
虞襄闭眼假寐,两刻钟后抱住双肩,大声喊道,“来人啊,冷,给拿件衣裳!”
四处静悄悄,她等片刻,又开始喊,喊得嗓子都干也无人响应。翠屏翠喜就躲在东边耳房内,与几个丫头婆子玩花牌,边听她叫喊边哈哈直笑。
“谁都不许应!让她喝西北风去!”翠屏吐出几片瓜子壳。
几个婆子连连点头。虞襄腿断,又是个软弱可欺,几个月下来他们早不把她当主子看,反而有种践踏侯府嫡女痛快感。不得不说,恃强凌弱是绝大多数人无法去除劣性根。
只有个小丫头忧心忡忡问,“她叫那样大声,万给外头听见怎办?闹到小侯爷跟前咱们可就全完!”
“没事没事。”翠喜不耐烦摆手,“这儿离正院那远,不会有人来。夫人不管她死活,老夫人现在肯定在佛堂里做早课,哪有功夫管她。没事。她就是个外强中干,嘴上吆五喝六,神气活现,被咱们欺负就蔫,绝不敢跟小侯爷告状。她怕跟翠屏可怕得很呢!”话落沾沾自喜笑起来。
小丫头想也是,继续安心打牌。
虞襄声接声在外面叫,俨然气得狠,嗓音里带着嘶吼味道。负责给西厢房劈柴抬水两个小童路过,连忙跑到窗边询问翠屏该咋办。
“你们玩儿去吧,不用管她。出事有顶着。”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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