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白送给你。你有本事就过来抢。”
花灯离水面越来越近,真上前抢夺,没准儿自己也会掉下去喂鱼。清河郡主气得浑身发抖,指尖颤巍巍点着虞襄却说不出话。她父亲乃裕亲王,皇上堂叔,手握八十万重兵,可算是大汉朝最有权势勋贵之,走到哪儿不被人奉承讨好,偏今天踢到铁板,竟连个小瘸子也敢跟她呛声,真是岂有此理!
“你是哪家……”她咬牙切齿问。
“你猜。”虞襄捂嘴轻笑。
小球儿探出半个脑袋,也呵呵笑两声。有莲子糕在,她点儿都不害怕。
清河郡主被两人蔑视态度气个倒仰,正欲大动肝火,却见靖国公府嫡次女常雅芙越众而出,柔声开口,“郡主息怒,这是永乐侯府虞襄妹妹,还请郡主看在份上莫与她般计较。”
不等清河郡主反应,她又接着上前,蹲在虞襄跟前循循善诱道,“襄儿,姐姐那里有套白玉响铃凤凰簪,总共由三十六个精细摆件拼接而成,出自名匠傅西林之手,赞句巧夺天工也不为过。姐姐拿那簪子与你交换如何?这灯现在看着还行,烧久内壁沾满黑乎乎灯油,再无今日光彩,倒不如那簪子实用呢。”话落捏捏虞襄指尖,态度显得十分亲昵。
倘若是原来‘虞襄’,自然愿意拿盏没甚大用灯去换套精美首饰,可现在虞襄却是个执拗,自己东西扔砸,也不会叫外人占,只瞅着少女蔑笑,“你谁啊?认识你吗?”
少女面色煞白,张张嘴却答不出话。
“虞襄,这是芙儿姐姐,与大哥订婚约。你竟不认识未来大嫂吗?”虞思雨快步上前解释。
她不解释还好,解释,少女表情更难堪。
虞襄快速翻查‘虞襄’记忆,好半晌才从旮旯里揪出点信息。这芙儿姐姐是靖国公府嫡次女,与虞品言确实有婚约,早年来过侯府两三次,后来夺爵纷争越演越烈,她就再不登门。虞襄与她从未碰面,自然不认识,记忆中却知道老祖宗因这位孙媳妇意欲悔婚被气病个多月。
这未来大嫂称号,只要老祖宗日不松口,便日落不到她头上。早不站出来维护小姑子,偏等矛盾激化再两边卖好,这人倒是有些心机,也难怪当年要玩那待价而沽把戏。
虞襄对少女观感下就跌至谷底,冷笑道,“东西遭抢时候,芙儿姐姐不替出头,现在又做和事佬,拿套平常玉簪换价值连城宫灯,还要记你情,这算盘打得劈啪作响,合着把当傻子糊弄呢!现在就帮着外人骗小姑子东西,日后嫁进家门还得!还不得把小姑子磋磨死!也是,你本就是个无情无义,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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