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
梵伽罗扯掉神龛上
红布，让宋恩慈雕像展露出来，头也不回地说道：“那不是幻境，是真实发生过。是这座屋子保留下来记忆。是千千万万个落入此地人真实遭遇。你们所经历
切，远不及他们万分之。”
似乎为
应和这句话，这座没有窗户房屋竟无端刮起阵阴冷旋风。它见证多少地狱般惨况，这些人类根本想象不到。
原以为切都是假象玄诚子僵住，瞳孔里怒火被突然袭来极致寒冷狠狠扑灭。
“
很惊讶你竟然没能自己挣脱幻象，还得靠提醒。”梵伽罗仰头看着那尊慈悲而又圣洁雕像，徐徐说道：“你猜，如果是师叔遇见同样事情，他会这
狼狈吗？”
不，不会。玄阳子心坚如铁，又怎会被区区幻象左右。
“你猜，如果是师叔遇见心魔，他会怎做？”梵伽罗头也不回地问。
“他——”
玄诚子明知道答案，却说不出口。
“他会毫不犹豫地斩心魔。斩不，那他就杀自己。他绝不会像你样，心甘情愿地堕入地狱。”梵伽罗字句开口。
玄诚子面皮开始抖动。
“你猜，如果干宋恩慈干过那些事，师叔会怎对？”
玄诚子面皮不抖，脸庞却变得无比僵硬。
“他会毫不犹豫地杀，再裁决自己。因为错，也是他错，他会亲手抹除切错误。”
“你猜，当年师祖在你和师叔之间，选择谁当门主？”
玄诚子瞳孔猛然收缩。
梵伽罗不回头也能猜到他内心活动，于是颔首道：“没错，师祖选师叔，但师叔主动放弃。他隐瞒自己身为灵者事实，所以他觉得自己逃避肩头责任，不配为门主。在他心目中，你才是天水派当之无愧领袖，因为你责任心重于切。”
玄诚子捂住胸口，不由自主地发出痛苦呻吟。
“你猜，他看见你如今所作所为，心里会是什感受？你还记得天水派门前那块石碑上刻着哪些字吗？”
玄诚子闭上双眼，不敢回忆。
“来帮你回忆，那上面刻着：救苍生，护黎民，镇玄门，助国运，弘天地之正气，捍大道之正统。你修道数百年，现如今可敢回头看看，你修是什道？那上面每条训诫，你可曾恪守？”
这句句逼问令玄诚子身体开始颤抖，他不敢去回忆自己做过每件事，因为那些事汇聚起来只会组成两个字——不堪。
梵伽罗却不给他逃避机会，回头说道：“让来告诉你，你修是魔道，你违背天水派先祖留下全部意志！”
玄诚子猛然睁开眼，显现出双着魔般赤红瞳孔。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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