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九位掌门都是被你杀死,恩慈只是觉得你恶贯满盈,画阵法封印你!你只凭张嘴就想颠倒黑白,简直做梦!”
他话虽然牵强,却也不是没有可能。而且他名声极好,威望也高,让人更愿意相信些。
玄诚子原本已经颓然垂落剑尖,如今又指向梵伽罗脸。知非道长话让他纷乱心恢复清明。他再告诉自己:是,这才是真相,亲手养大孩子,怎可能做出那样恶毒事。她肯定是有理由,而这理由现在也找到。她只是在清理门户而已!
玄诚子手里剑在震颤、嗡鸣,不断喷吐着寒芒和杀机,仿佛随时都会挥出去。
把所有脏水泼在梵伽罗个人头顶,让切照旧,让好人始终是好人,坏人直是坏人,才是最符合天水派利益做法。这个案子不能翻,也不允许翻!
这样想着,玄诚子和知非道长已酝酿好杀招。
这场审判,从开始就不会有公正法官。
但梵伽罗却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些人反应,更不会因此而感到伤心愤怒,只是轻笑着把指尖点向自己眉心,用磁场摄滴鲜红血液,徐徐开口:“师父,从小到大,你从未教给任何门术法,只是把当成个摆设,随意丢在旁。但你不要忘,是灵者,世间所有,皆为之媒介。换言之,虽然没有证人,可世间所有皆能为正名。”
“南山派现任掌门在哪里?”他指尖酝着点殷红血珠,高声召唤。
南山派掌门下意识地应声:“在这儿。”
“这是你师祖东西,你收好。”梵伽罗把那颗血珠弹出去。
南山派掌门想接住,又担心被算计,便犹豫瞬。只这瞬时差,血珠便落在他衣袖上,浸入布料。
知非道长当即冷笑:“装神弄鬼!”
玄诚子剑始终指着梵伽罗,未曾寸进。他腥红眼里布满杀气,却又始终保持着丝清明。有个声音叫嚣着让他刺过去,却又有道声音让他再等等。这两道声音像两根绳子,左右将他拴住,令他无法动弹。
那位南山派现任掌门发觉血珠弄脏自己纯白道袍,脸上便露出嫌弃表情,忍不住附和知非道长句:“果然是装神弄鬼!你拿你血射是想干什?难道你得脏病?”
这个猜测令他恶心欲吐,旁人也都纷纷皱眉。
然而下瞬,他脸上不屑和厌憎就都凝固,眼瞳陡然睁地极大,仿佛看见什恐怖场景。
“师祖!”他短促地叫声,然后就捂住自己脖颈,慢慢跪下去,原本红润脸颊正急速染上苍白颜色。
他开始浑身抽搐,大张嘴里喊不出话,只能发出咕噜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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