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对方表情,却不难察觉到他紧张。如果张阳脑子足够清醒,他甚至能从这阵急过阵喘息声中挖掘出丝恐惧。
“她,她头顶那些黑色灰尘是什?”过好会儿,那头才又开始说话,嗓音却不再迟缓空洞,反倒像是掺杂些尖锐杂质,从喉咙深处急急地涌上来。
张阳脸已糊满涕泪和黑血,表情似恶鬼般狰狞:“怎知道这些灰是从哪儿来,你救她啊,你废什话!”他脑子已经不能思考,又怎可能会关心这些细枝末节小事。
漆黑那头重重喘息:“这灰尘是不是梵伽罗弄来?是不是!”这最后句竟然带上逼问意味。
灰?梵伽罗?提及这两个关键词,张阳脑子才开始运转,连忙点头:“对对对,是梵伽罗弄来,他从苏苏家找来个罐子,里面就装着这种灰!是灰出问题吗?把它拍掉,马上把它拍掉!”
张阳像是抓住根救命稻草,把手机丢给保镖,急急忙忙给苏枫溪拍灰,拍几下才发现这样不行,会伤到她脆弱皮肤,便用嘴细细地吹,眼眶里泪滚滚而落。
手机免提还开着,那道沙哑嗓音粗喘好会儿才勒令道:“你马上把她带回来!”——
二十分钟后,张阳抱着心跳越来越微弱苏枫溪飞快跑进栋豪宅,宅邸内门扇扇自动为他打开,到最后扇却紧紧关闭着,那道沙哑嗓音由安装在天花板扩音器里传来:“把她放下吧。”
“你开门啊!”张阳不肯放下苏枫溪,只是大力踢踹最后扇门。
“不会放她进来,她中血孽。”
“你开门,快开门!你不是可以赐人长生吗?你现在就赐,你让苏苏继续活下去!”张阳看向安装在角落里摄像头,表情癫狂。
“中血孽人必死无疑。”
“长生之人也会死?”张阳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整个左半身都沾满血,却死死搂着苏枫溪不肯放手。
“那是血孽,自然会死。”
“血孽是什?”张阳用沾满鲜血手轻轻擦拭苏枫溪头皮,试图把那些黑色灰尘抹去。
门里呼吸声又加重,嗓音中甚至带上颤抖:“血孽是弑杀血亲罪孽,是最重层业力!是十世功德都消不去障!她现在承受是孽力反噬,谁都救不她!”
“业力,罪孽,障,哈哈哈,像你这种无恶不作人,也会害怕这虚无缥缈东西吗?你们能长生,可见你们已经摆脱因果轮回,又怎可能会受孽力反噬?不信,不信这个世界还有因果报应,否则们这些人早就应该死绝,世界上只剩下好人,哪里还会有坏人?不信,你是骗!”张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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