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正滴滴往下漏着。
该警员时搞不懂这桶子是干什用,却也没时间深想,努力营救着阮叶。
众人忙活好半天才拆除这些绳子、绑带和金属支架,把阮叶抬出这个臭不可闻房间。过会儿,阮叶渐渐有些反应,开始在廖芳怀里挣扎。蒙住她嘴巴胶布已经揭掉,但她却说不出句完整话,只能像野兽般呜呜叫着,表情状若癫狂。
廖芳紧紧抱着她,反复说着安抚话。看见这幕,那修音师竟愉悦至极地低笑起来。他笑,阮叶便开始发抖,进而发展为口吐白沫、不停抽搐,竟是怕得晕厥过去。
“先把她送去医院。”庄禛边交代边拿出手铐,朝修音师走去。
修音师主动站起身,举起手,笑着说道:“不用紧张,不会反抗。事实上等你们很久。”
“你给老实点!”庄禛把擒住他手,反扭到背后,厉声道:“们怀疑你与几桩谋杀案有关,你被捕!”咔擦声脆响,把手铐戴在修音师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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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音师家干干净净,空空荡荡,除套桌椅和台电脑,几乎没有别家具。他连睡觉都是直接躺在地上,并不需要床褥和被子,生活简陋得像个苦行僧。鉴证科技术员对他家进行大搜查,却没找到任何能证明他与前四桩谋杀案有关证据。他电脑早在专案组到达前几分钟就完全格式化,硬盘也遭到病毒毁灭性打击,根本无法复原。他精通各种反侦查手段,是个高智商罪犯。
目前唯对案件有所帮助是修音师社会背景调查结果。据专案组所知,他有个妹妹曾经就读于师大附中,与阮叶是同班同学,更是室友,于三年前z.sha身亡。由此可以推断,这系列谋杀案,应该就是由这个妹妹引起,但具体是什情况却无人知晓。
庄禛对此很担心,因为专案组若是无法掌握全部证据,就不能以谋杀罪指控修音师,毕竟谋杀罪和绑架罪量刑相差太大,或许不出十年这人就能从牢里出来,然后继续危害社会。
但宋睿却告诉庄禛:“你担心是多余。从他被捕系列反应来看,他并没有拒不认罪打算。们先提审他再说。”
“好,先审讯吧。现在们已经没有时间去梳理当年那起z.sha案真相,上头抓得紧,已经给们下最后通牒。”庄禛对上级官僚做派略有不满,却也表示理解,毕竟这桩案子社会影响太大,不赶紧结案话分局没办法给公众交代。
两人正在整理资料,廖芳带着份体检报告从医院回来,轻快道:“队长,医生说阮叶情况很好,既没有外伤也没有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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