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过,抢摊位时候,有人把爹给打,躺床上喝好几贴药。那时节,功夫还不到家,趁着娘抓药时候,拎把刀就冲出去,满脑子想得都是要给爹爹报仇,杀人偿命就是!幸而路上被头儿拦下来,把好通教训。”今夏嘻嘻笑道。
陆绎听见,将她搂得愈发紧,低低道:“傻丫头,便要是报仇,也别把自己饶上。”
听出他语气有异,今夏略略挣开他怀抱,细瞅他面色,看见他眼底雾气,微微吃惊,怎也没想到他竟然会难过到这个地步:“早知晓不说这些,这都是小时候事情,你不用伤心……”
将头埋在她肩颈间,陆绎心里难受,却什话都不能对她说,只是将她搂紧。
今夏不明白他到底是怎,只得接着安慰他:“你知晓,有金甲神人护佑,遇难成祥,逢凶化吉,才没那傻,把自己饶进去呢,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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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到近晚间时,戚将军派人来将陆绎请去。
今夏闲来无事,又总觉得陆绎近来似有说不出来古怪,自己发好会儿呆,跳起来去就去找岑福。
她没忘记从灶间端盘大杨刚刚炸好醋肉,就去叩岑福门。
“进来吧。”
岑福正在屋中与岑寿说话。
“好香肉!”岑寿看见今夏没有丝毫诧异,跨上前步就先拈块肉吃,见还热乎着,“大杨刚炸好就被你端来,你手够快!”
“仔细烫啊!”今夏笑眯眯道,“岑大哥,你尝尝,醋肉可不是天天有吃,大杨极难得才做回,都是为给你接风。”
她说话这会儿功夫,岑寿又多吃好几块,口齿不清道:“还是肉……好,哥,你不知晓,前阵子……吃鱼都吃怕。”
好阵子没见,原来还担心自家弟弟摁不住性子总和今夏掐,现下看两人这般熟络,倒是岑福未曾料到。
“哥,你吃呀!”岑寿催促他。
“哦。”
岑福拿起筷子挟块放入口中。
“越嚼越香,是不是?”今夏顺势就坐下来,望着岑福道,“岑大哥,你这回进京为得什事?”
就知晓她是为打听事儿,岑福摇首笑笑,没言语。
岑寿泼她冷水:“哥连都没说,你就别指望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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