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所以今夏喜事,你是不是该向你爹爹提句?”丐叔分外诚恳地看着他。
“什喜事?”杨岳脑子还没转过来。
“你这孩子,不是刚刚才和你说过,她得这个叔,又得个姨,不是喜事是什!你难道不应该向你爹爹提下。”丐叔继续循循善诱。
杨岳应承道:“行,提下就是。”
丐叔很是满意,交代最后桩要紧事情:“提沈夫人时候,记得说,她是福建泉州人,娘家姓林。”
“这也要说?”
“当然要说!你不说明白,你爹爹肯定会个人胡思乱想:她叔是什人、她姨又是什人,得知根知底才行。你不能让你爹爹费这个神,明白?”
“明白。”杨岳大概把前后整理下,“您意思就是说,让写封信给爹爹报平安,然后记得告诉他今夏有叔有姨,还得说沈夫人娘家是福建泉州府林家,对吧。”
“对对对,就是这事。”丐叔抹抹汗,摇头道,“你这孩子,什都好,就是这脑子太慢,这点事,费半天劲,说脑门子汗。”
自己还听脑门子汗呢,杨岳无奈地看着丐叔,暗叹口气,这简单桩事,能被他说得这样九拐十八弯,也真是够难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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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间,杨岳把今夏叫到灶间来给自己烧火,顺便把日里丐叔要他做事复述遍。
“他特地要你写信给头儿?并且要提福建泉州林家……”今夏拿着烧火棍,边心不在焉地往灶膛里头捅,边思量着,“上回姨说在京城里有故人与头儿性命相似,也就是说,他们也在猜测头儿就是那个故人,所以要你写信试探。这倒是跟们想到块儿去!”
“就是不明白,明明很简单件事,他为何要绕那大个弯子。”杨岳不解。
“你莫忘,沈夫人是经历过大变故人,她直都忌讳让别人知晓她身份。”今夏道,“叔爱屋及乌,凡是涉及她事,肯定会小心些。”
“那可就写信。对,上官堂主事儿提不提?”
“提句吧,就说她伤已经好。看她已经勉强能走动,再恢复几日,估摸就能好利索……对,乌骨鸡炖好没有?”
“好,这鸡不能炖太久,不然肉就全散。”
今夏火也不烧,跳起来就去盛鸡汤:“先盛碗给陆大人送过去。”
“你不烧火,这这边怎办?”
“马上把谢家哥哥给你叫来,他闲着也是闲着。”
今夏盛好鸡汤,放在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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