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好半晌,今夏才略略松开手,只觉得他左臂似乎使不上劲,忙问道:“你手受伤?”
“在岑港时,被火铳擦下,皮外伤。”陆绎轻描淡写道。
因在夜里,看不清他脸色,直至牵着马进城,今夏借着火光打量他脸色,才惊觉他脸色煞白……
岑寿直到此时方才上前施礼:“大公子!”
“你先回去休息好不好?”今夏担心陆绎还有别要事在身,又怕他身体有伤,如何吃得消。
路星夜兼程而来,加上有伤在身,陆绎全凭意志支撑着,现在已隐隐感觉到体力不支,点点头,朝岑寿道:“你哥回京城办点事,过些天才来,你不必担心。”
这原是岑寿想问话,当下也放下心来。
陆绎行两步,忽感眩晕,眼前阵发黑,步伐不稳,岑寿赶忙上前帮忙今夏扶住他。
“大公子……”
“快快!你背上他。”今夏急道,“他胳膊上有伤,得赶紧让姨看看。”
听闻陆绎受伤,岑寿二话没说,将陆绎背上,急步往别院奔去。今夏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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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到别院,陆绎已然晕厥过去。
为陆绎重新将伤口包扎遍,沈夫人方才起身,把医包递给旁边丐叔。
“姨,他怎样?要不要紧?”今夏忐忑问道,“……这次伤会不会牵动上次他受伤?引起旧伤复发什?”
“丫头,你盼他点好行不行?”丐叔边捆扎医包边道,“看他全须全尾,睡得还挺香,挺好,没事。”
“你懂什,他脸白像纸样,哪里好!”今夏急。
示意丐叔莫开口,沈夫人柔声安慰今夏道:“胳膊上是被火铳所伤,好在弹片已经取出来,伤口处理得也很妥当,并未化脓。只是估计他这两日直在马背上,伤口难以愈合,只要接下来好好休养就没事。”
“可他怎会晕过去?”今夏仍是不安,“你替他处理伤口,那疼他也不醒。”
“累当然要睡,等他养好精神,自然就醒。”
“他,真只是睡着?”
沈夫人无奈笑道:“是,他睡着,难道你还得非得把他唤起来才甘心。”
听她言之凿凿,今夏这才稍稍安心,在床边坐下:“守着他,万有事,就赶紧去唤您。”
虽说此举着实多余,但她横竖也不会放心,倒不如就让她守着。沈夫人点点头,与丐叔出屋子。
“这孩子,对这孙子也太上心。”丐叔边行边摇头叹道。
沈夫人秀眉微蹙,思量道:“你也知晓陆绎身份,原本也不愿她与他行得近,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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