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无事,多谢大人关心,只是未拿住这贼人,心中实在忿忿。”
“那是当然!这些贼人目无王法,竟然如此猖獗……”刘相左朝今夏道,“你既然当时在现场,就该尽力协助擒拿贼人,陆经历要问你话,你且去吧。”
“是……那个丫鬟、老嬷嬷和厨子……”今夏探询地问。
“明日去吧。”
“卑职遵命。”
陆绎也向刘相左有礼道:“那卑职先告退。”
“你忙你忙,不必多礼。”刘相左忙道。
今夏跟在陆绎身后,肚子狐疑,暗忖难道东窗事发,莫不是陆绎得消息,知道自己那晚有鬼祟,现下是算账架势?!
如此忐忑不安,直行到陆绎所住小院。进月牙门,陆绎才停步转过身,冷冷问道:“你去何处?和什人动手?”
“没有啊!”
“伤口都迸开,还说没有。”
陆绎示意她看左臂。
直到这时,今夏低头望去,才发现衣袖上隐隐透出血迹来,难怪觉得疼得愈发厉害,还以为是药效退缘故。她回想下,也许是阻拦大杨时被他撞,自己跌到墙边时伤口迸裂。
“这个……不小心撞到。”她只好道。
陆绎本还想说什,终还是忍住,自怀中掏出瓷瓶,吩咐道:“先进来,替你包扎伤口。”
“不用,自己就能包扎。”今夏连忙道,伸手接过他手中瓷瓶,看着他补充道,“……真,就连后背伤都能自己包扎。”
“……”他瞥下她手中药,“你现下肯用这药?”
“这个,大人番好意,卑职岂能辜负。”今夏看着瓷瓶,然后抬头笑道,“况且,卑职也想明白,虱子多不咬,债多不愁。”
陆绎默默。
这丫头,进是他屋子,居然把他关在门外。
陆绎看着合拢房门,摇摇头,撩袍在廊上扶栏坐下。会儿听见瓷瓶碰到桌面声响,会儿又听见里屋今夏倒抽气声音,仔细听话,还能听见她连忍不住呼疼都是用气声,平日里倒看不出她这般要强,叫人又好气又好笑。
雷声自屋檐滚过,大滴大滴雨点倏地落下,打在石板上,啪嗒啪嗒作响。
说来也奇,陆绎给药闻着刺鼻,敷到伤口上却是冰冰凉凉,甚是舒服。今夏拢好衣衫,起身时才后知后觉地发觉这是陆绎厢房,连忙开房门出来,正看见陆绎靠在扶栏上……
“大人,卑职该死,时忘,还以为这是自己厢房。”她歉然道,偷眼看他眼色。
陆绎瞥她眼,淡淡道:“受这个伤,值?”
今夏直觉地意识到他这问话中古怪,时不知该如何措词,便佯作没听懂:“啊?”
陆绎起身,低头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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