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是见过爹爹旧疾发作之苦,当下也劝道:“爹,不管怎样,终归去看看,便是不定能治好,肯定也会教些保养法子。”
“就是啊,头儿,您发旧疾,大杨也跟着宿宿不敢合眼,您就算是心疼他,也得去看看。”今夏帮着杨岳劝他。
见他们这般说,杨程万只得点头答应:“那就多谢大人。”
陆绎点头:“不必客气,用过饭后到东角门等。”
他转身时瞥向今夏,虽未说话,目中却似乎有丝不愉之色。后者怔瞬,继而恍然大悟,连撕带咬把手中葱油饼股脑地全塞进嘴里,跳起来道:“卑职……现在就去……查那个相好。”
点点头,陆绎这才转身出去。胖猫犹豫片刻,估摸觉得陆绎那边肯定更有好吃,甩动着粗尾,也跟过去。
他前脚出门,后脚今夏就因为刚才塞得太急而噎住,咳得惊天动地,杨岳忙着往她手里递水,好不容易才总算顺过气来。
“得空儿,定地查查他八字。”今夏愁眉苦脸道,“这肯定是犯冲啊!”
要寻到周显已相好,倒不是什难事,只是在这之前今夏还想先寻另人。她找刘相左讨张谕令,先去扬州刑部大牢。
周显已书童,周飞,年纪不过十三、四岁,与今夏弟弟袁益差不多大,却生得甚是瘦小。双眼睛黑白分明,若在平日,想来也是个机灵孩子,可惜在牢中囚些日子,目中满是惶恐,见来人便疑心是要将自己拖出去斩首。
今夏问他几个关于修河款问题,皆是问三不知,便转而问些周显已起居生活琐事,这孩子小心翼翼地谨慎回答着。
“少爷喜静,尤其在他看书时候,不许进书房,连进去添茶也免。”周飞小声回答着。
“你家少爷般什时辰就寝?”
“少爷睡得迟,在家都是过二更天才睡,来这里之后就更晚。不敢上楼惊动他,看烛光常常是过三更都还亮着。”
今夏想想,又问道:“他这晚才睡,吃不吃宵夜呢?”
周飞连忙摇头:“少爷是不吃宵夜,只有在家时老夫人亲自煮,出于孝心,他才会吃点。”
“你家少爷对吃食好像也不太讲究?”
“其实少爷他、他……他平日在吃穿上都很节俭,他们说少爷贪修河款,也不知道是不是真,什都不知道……”周飞抽泣起来,他衣衫单薄,身子冷不禁地瑟瑟发抖。
毕竟还是个孩子,怪可怜。今夏用衣袖胡乱替他抹抹泪,想想,又自怀中掏出油纸包着葱油饼,颇不舍地递过去:“饿不饿,吃吧,吃完跟说说你家少爷相好。他在此地是有个相好没错吧?”
周飞捧着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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