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执行件秘密任务,后面冒出个人死乞白赖撵,无论如何非常可疑。司机停下车来,另外两个便衣给□□上膛,程凤台回头看,居然是商细蕊气喘如牛地趴在窗外,连忙喊道:“不要紧,是朋友!”
便衣默默收起枪,商细蕊已经看见,顿时紧张起来,拍玻璃窗:“他们是谁?你去哪儿?”
程凤台下车笑道:“前几天不是和你说?货上有点事,十天半月就回。没想到催得紧,赶夜路就得走,过来和你说声。”
商细蕊警惕地望望车里日本人:“你行不行?不然陪你块儿去?”
程凤台道:“你跟去做什,们带那点干粮,路上都不够你顿吃。”
说完这句话,本想引得商细蕊顶嘴笑笑,结果却是双双沉默无言,借盏路灯贪看彼此。稍微久点,日本人又在车里催,商细蕊流连不舍,空虚发慌,心里就特别,bao躁,拳砸在车顶,怒吼道:“喊什喊!几点?街坊不睡觉啊!”
这家伙厉害,犹如落枚哑炮在车顶,整个汽车微微震。程凤台皱起眉毛拉过他手,再铜皮铁骨也要痛,暗地里又捏又揉,替他疼:“臭脾气收收!大夫怎说?耳朵还要不要!”
商细蕊心里不痛快,扭着脖子,鼻孔里喷气。程凤台手摸他面颊,拉过他与他额头相抵,轻声说:“你在家,记得认真吃药!”
程凤台回到车子里,所有日本人都不动声色朝他脸上偷偷瞄眼,并且不自在地挪挪身子,他只做不知。后视镜内,商细蕊站在巷子口,孤魂野鬼似个人影,还在那凝望送别,看得程凤台心里很难过。到今年年底,他们两个认识就有整五年,还是这要好,比五年之前更要好,这可怎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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