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课本来可以照这样
趋势，和和美美地直到终结。但是杜七也不知道是哪里出
差错，商细蕊陌生生兴冲冲，就与他学生们争辩起来！商细蕊
定要说天赋作用大过切，大器晚成皆是庸才。学生们不买账，仗着熟读典籍，拿出许多大器晚成例子来反驳他。商细蕊可不认得那些文学家，也不知道他们文章到底做得怎样，直到听见《西游记》。《西游记》他是烂熟，小时候《闹天宫》、《闹龙宫》都是他拿手好戏，《沙桥践别》是他义父商菊贞得意唱段，实在无法说此书不美，想想，给自己想到个驳点，道：“那是因为吴承恩早年考官考迷，写西游写晚。他要是早动笔，早就成角儿！”
下面有几个女学生轻轻笑出来，把商细蕊脸又给笑红。男学生看他害羞，也不好意思再争辩什
。杜七摘下眼镜，道：“好，今天课就到这里。下个礼拜交来三千字随堂笔记。今天提早散课吧！班长过来下。”杜七与班长交代事体，那边早有女学生热情洋溢地将商细蕊团团围住，叽叽喳喳问这问那，甚至不问自取，把商细蕊折扇展开细看。盛子云备有肚子与商细蕊修好话，这下也没法说。杜七完事，将女学生们打发走，笑着把握住商细蕊手腕子：“好你个蕊哥儿，叫你来上课，你来和
学生吵架玩儿，现在还敢勾搭女学生。”
商细蕊事后也觉得自己太沉不住气，他自己虽然不够成熟，但是却很看不起那些不成熟青年人，心想同这些丫头小子有什可争论呢？太幼稚！他可是商大老板呀！挺不好意思地笑笑：“才看不上她们呢！”
杜七攥着他往外走，道：“咱们去湖边走走，和你说些话。”
他们两人俱是苗条风流身姿，并肩在湖边散步私语，映着那落日与湖光，远看简直像对美好同性情侣，登对极。盛子云遥遥地跟在他们身后，驻足望他们会儿，商细蕊刚才走时候，招呼也没和他打，好像压根就把他给忘。反正商细蕊不管同谁好，都不会同他好。他在商细蕊心里是没有分量！
盛子云想到这里就恨得心都痛，抹把眼泪，回身走。
程凤台纵有千般万般混蛋，独有点好，为人从来不负朋友，相当仗义。周香芸唱堂会是没有经验，程凤台不放心他，之后每天来找商细蕊时候，都要拿出大半时间专门来听周香芸练习两句。程凤台这样专心致志目不转睛地盯着另外个戏子，商细蕊可受不！会儿摸头会儿捏耳朵和程凤台打岔，后来干脆和着周香芸戏词儿唱。他开嗓子，好比只金凤凰在芦花鸡面前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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