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呢?本来就是程凤台给买东西,那不得按着她硬摘吗?舞女小姐这样想,顿时方寸大乱,有节妇失贞之患,搭讪着就跑。
程凤台也看出商细蕊念头,又不是太太小姐,从没见过他对珠宝有过兴趣,讶异地问:“怎,喜欢那个啊?”
商细蕊收回目光:“你说这样颗,是不是能晃瞎整个戏园子座儿?”原来还是当作扮戏头面来看。
程凤台笑道:“她这只成色还差点儿,不过现在也难得见。世道乱,好东西都藏着保身家,不随便往女人身上搁。”
商细蕊点头:“就见过你姐姐戴过个比这亮,不过也就戴过两次。”
程凤台想想:“是不是灯下发蓝光那只钻戒?”
商细蕊说是。程凤台笑道:“这只戒指很有来头,据说是沙皇皇后定情信物,手艺师傅切割这件得意之作就被枪杀,为是保证这件东西举世无双。后来沙皇家被灭门,有批珠宝流落出来,姐夫用个营装备跟俄国兵换来。”说到这里顿:“这说,死人身上扒下来东西,可是挺不吉利。”
商细蕊满不在乎:“你怎这样神神叨叨!觉得那只戒指很招眼,很好看。”
程凤台看他态度,心里便暗暗做个愉快决定,嘴角轻轻笑,把他带上楼去又卿卿缠绵番,然后躺在浴缸里泡热水澡。西洋人所造物件在商细蕊看来是千奇百怪,横竖看不惯使不惯,只有巧克力蛋糕和房子很可心。洋人房子,强就强在个盥洗间,热水取之不尽,马桶随手冲也清爽,每天省去多少烧水等水麻烦,太适合商细蕊这个急性子。洗完澡光着身子往席梦思床上倒,骨碌滚上圈,甭提有多惬意,舒服得他都想像小时候样逃戏。
程凤台坐在床沿拍拍商细蕊屁股:“商老板,这里好不好?”
商细蕊欢乐道:“很好!”
“给你搬过来住好不好?”
“不好。”
“怎又不好?”
“床太软,害腰背。睡多就不能鹞子翻身啦,偶尔睡睡还行。”
程凤台问:“什叫鹞子翻身?”其实他肯定是看商细蕊演过,只是在外行人而言,名词和戏码永远对不上茬。
商细蕊从来也不好为人师,语气认真地糊弄他:“鹞子,是种鸟。鹞子翻身,就是只鸟,‘啾’地翻个身。”说着还配合身段,翻个仰面朝天,把自己两腿之间那只鸟也翻出来见人。他洗得神清气爽,散发着法国香皂茉莉香,人又白皙俊秀,骨肉匀停,躺在床上像支花块糖,切美丽纤巧、崭新纯净好东西,看得教人心发痒嘴发渴。
程凤台总也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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