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照旧睡到中午才醒来,商细蕊醒就闲不住,在那儿鲤鱼打挺被翻红浪,直到把程凤台也闹醒,就听他在喊:“二爷!二爷起来陪玩!们来八卦!”
程凤台闭着眼睛吱唔应道:“起不来,得再躺会儿,你说给听吧。”
商细蕊知道程凤台赖床就要好半天,可他又是受不得饿人,便从床头摸出巧克力味曲奇饼干来吃,吃得满床都是碎屑,然后拿睡衣袖子抹嘴,哗啦啦地往下掉糖霜,把程凤台给刺应得,拿过罐子强睁开眼来查看。
“商老板这是什牌子饼干?是不是上次给你买?怎淅淅沥沥那多渣呢?”商细蕊刚要开口,程凤台止住他:“得得得,咽下去再说,喷脸……”
商细蕊咽咽:“是你买。因为不够甜,让小来倒半罐子绵白糖进去,果然就好吃多。”
程凤台没有话讲,捏着他下巴:“商老板,你张嘴,让看看你牙。”
商细蕊把嘴里饼干咽干净,像只打哈欠大猫,“啊”地张大嘴巴,让程凤台掰着他脸冲亮检查他牙。他整个人都是上天精心雕琢件艺术品,这副皮肉可以入美术教科书。不是那好看人,也出不那好听声儿。只看见上下两排牙齿小巧玲珑质若冰玉,正应“齿如编贝”四个字,点儿瑕疵污渍都没有。
程凤台点点头:“行,你……接着吃吧。”心里真想不明白,自己从来不吃甜食人,后槽牙倒蛀好几颗。商细蕊成天泡在糖缸子里,牙齿还能那漂亮。真有这样得天独厚人,什好事儿都给他占着。
商细蕊哼哧哼哧吃着甜饼干,面说八卦,告诉程凤台关于俞青故事。他凡是知道点什,程凤台不出几天也定会知道,因为程凤台是“他人”,没有保密之说。不过别人要是知道他原来是这样,恐怕再也不会把秘密告诉他。
程凤台听完这出娜拉出走,称赞道:“俞青可真烈性。”
商细蕊点头:“她这脾气喜欢!是个有想法人!”
程凤台瞅准时机,胳膊环着他腰,循循善诱:“你可看到,俞青这样有学问有见识女人,遇见喜欢男人,那也是抛父弃母,六亲不认。”
商细蕊嚼着饼干喷渣子:“是呢!多痛快!”
程凤台想要抽个烟,烟却老远地落在大衣口袋里,便从商细蕊饼干罐子里拿饼干抖掉上面糖霜吃起来:“商老板,从这个例子,能看出个什道理?”
商细蕊歪头:“恩?……什道理?不知道啊。”
程凤台也没打算他会知道,慢悠悠给他说:“这世上大部分女人啊,为情生为情死,这辈子最要紧理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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