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留下来?再给做个宁波汤圆吧。”
程凤台有时候有点婆婆妈妈,二,nai奶又特别防着他和女人,便朝看眼。程凤台笑道:“表嫂不是南方人嘛?南方女人孩子过年都爱吃宁波汤圆。”二,nai奶对南方人喜好不大解,也就没有说什。
等到晚上吃饭时候,蒋梦萍果然特别喜欢这道甜汤,当做主食连吃两碗。二,nai奶说到这是特意给她添菜,蒋梦萍便羞赧地笑道:“之新就是这样,就知道惦记着,也不管会不会给别人添麻烦。北平酒酿平时少见,也不大甜,表妹家倒很正宗。”这说着,眼睛里柔情款款,晶晶点点,温柔得简直要化成股暖风。
她以为熟知她口味,这天下唯有常之新人。特为她添菜,必是常之新嘱咐。却忘有人对她恨,并不下于常之新对她爱,都是样刻骨铭心牵肠挂肚,或者比爱还要激烈。商细蕊心意地恨着蒋梦萍,把蒋梦萍留给他痕迹烧成烙铁印在心口上,眼睛耳朵瞥见点点相关事宜,就要触及伤口痛得嚎叫,但是这份恨竟然也不在蒋梦萍生命中占据多少地位。她不明就里地幸福地吃着甜汤,程凤台只觉得毫无道理地心酸,更加想要快点见到商细蕊。
这天晚上二,nai奶与蒋梦萍同塌而眠通宵说话,蒋梦萍开始还不好意思,怕误他们夫妻恩爱,道:“今晚睡在这里,那妹夫睡在哪儿?”
二,nai奶红着脸,不屑地瞥眼程凤台:“他爱睡哪儿睡哪儿,们管们。”
程凤台做小伏低替她们把零食料理好,笑道:“得,两位太太高床暖枕慢慢聊着,少磕瓜子别上火,这是刚泡好八宝茶。小这就找个柴房窝宿去。”
二,nai奶和蒋梦萍都被逗笑。
程凤台当然不可能找个柴房睡宿。他在游廊下抽支香烟,随后紧紧大衣投入霜雪之中。趟风冒雪往南走四十多分钟,走到商宅,又拍十几分钟门。不知道是主仆二人真睡死,还是小来存心晾着他,直到把隔壁人家都闹醒骂娘,里面还是没动静。
天气虽冷,程凤台心却是火热,闭门羹不足以熄灭他决心。兜兜转转踩脚泥,最后在商宅后院墙根底下找着口大水缸,把水缸倒扣过来,踩着缸底攀墙而入,程凤台心想这会儿要是有个巡捕路过,肯定就把他当贼拿下。院中雪地映着莹莹微白,像大片地上月光,程凤台冻得哆哆嗦嗦摸进商细蕊屋子,把大衣随手抛,路走路脱掉微湿衣裳,等上商细蕊床,他已脱得赤条精光。商细蕊朝里酣睡着,程凤台掀开被子钻进去,把从背后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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