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另个是把空洞洞暗哑哑男声:“他还能有什意思!过去受他们气!如今还要受着那可不成!”
程凤台和戏子们呆得久,现在听就能听出来这个声音也是他们唱戏人。戏子们讲话时候,发音咬字和般人总有点两样。这是戏子们改也改不掉,平常人学也学不来声腔。
商细蕊叹口气:“哎,好吧,那就随你吧。”那声音里也很是无奈。
那人默默,把之前不快统统压下去,平心静气,带点柔意地说:“你这出,唱得真好,真是好……可好久没听你唱生。”
商细蕊轻轻笑声:“是有好久没唱生,这回搭戏角儿好。”
细碎衣裳摩擦声和脚步声由远及近,模糊片阴影停在灯前。那人似乎是站到商细蕊身后,摩挲着他背或者头发。程凤台都能想象到那人看着镜中商细蕊爱慕目光。
“看着台上你啊,不禁想到自个儿。那时,要是直唱下去,不知如今是什样子呢?”
商细蕊想想,用种对戏班子里师兄师姐顽皮口气笑说:“你要是直唱到今天,说不定就能仅次于。”
商细蕊对外从来不说这样自居自夸话,怕人抓话柄子批评他狂傲。虽然他私底下直是个狂傲人。今天敢这样宣之于口,可见与那人是很熟稔。
那人也轻轻地笑,倒没有听出来有没有生气。
商细蕊接着说:“你真要还想唱……就出来唱好,那多年功夫,扔怪可惜。”
商细蕊说完这句话,里头那人还没答话,程凤台就看见门外侍卫忽然皱眉毛戒备起来,脑袋凑着门缝,像要随时冲进去。
那人终于冷笑两声,拔高声音道:“唱?如今还能上哪儿唱去?!老头子说不错,个戏子,唱破大天也翻不出他手掌心。落他手里,就是命!”他声音高,带出两分假嗓,看来是唱旦角儿。
商细蕊道:“当年,要离开曹司令来北平唱戏,曹司令也不答应。是赌这条命,才逃出来。”
那人默很久,方又凄哀笑:“你是个自在人。是身不由己。”
商细蕊从不知道这世上有什身不由己事:“要逃走,总有办法。或者你就来水云楼唱戏,护着你好啦!”
侍卫听见这句,再也耐不住,敲两下门,低声道:“楚先生,已经过两点,老爷该着急。”
里面楚先生置若罔闻,还在说:“久没开嗓子,真要唱起来,恐怕没你这亮。你嗓子倒是比前两年更脆,剑耍得好!可还是爱你小旦——红娘。什时候再j□j娘?”
商细蕊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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