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几十辆货车,人影却不见个。
莫海答道:“来人说东西已经送到,他便先回去。”
阿麦微怔片刻,这才应声。
莫海又问道:“大人,这些大车怎办?”
那大车有三四十辆之多,上面盖毛毡,俱都是装得满满,从城上远看过去真摸不准里面装些什,就是藏人在里面也是看不出来。听莫海如此问,阿麦反而笑,转头说道:“既是给咱们年礼,就收下好,正好李少朝整日里念叨没东西过年呢!”
话音刚落,莫海还未言语,刚刚爬上城墙李少朝却是极爽利地应声,转身不停脚地就往城下走。阿麦忙唤住他,吩咐道:“叫人去牵骡马来,数点清,把车都拉进来。”
李少朝却是回头咧嘴笑道:“还牵什骡马啊,反正老黑那些人平日里练便是推大车,去喊他们过来些就行。”
阿麦不禁失笑,无奈地摇摇头,手中铜牌因攥时间久,已带上她体温。阿麦低头细看片刻,小心地收进怀里,抬头望向那压得极低重云层。北风吹过来,卷着星星点点雪片子,空气中已是有爆竹燃后火硝味道。盛元五年,终于在场大雪中来临。
因今年立春是在年后,所以很是春冷阵子,待天气转暖已是二月间。阿麦所要床弩已经装备新军,士兵们已经进行到准度练习阶段。新军中骑兵也大都换上阿麦建议那种类似狼牙棒新式武器,越用越觉得这武器简单顺手,而且还可以自加工改良,比如在铁钉末端再加上倒钩,棒砸下去顺势往回收,对方就能被扯下马来,真真是妙不可言!
新军训练进展顺利,其他各营操练也很刻苦,城中形势片良好,只除李少朝为粮草之事上蹿下跳有些着急上火之外,江北军诸将各司其职,将日子过得井井有条。
同时,北漠大军稳驻武安,常氏族老少三个爷们儿竟也在武安过个年。与青州捉襟见肘不同,北漠大军粮草很是充盈,征南大元帅陈起不但将粮草次给个足,还专门派宣威将军傅悦押送粮草物资过来。
说起傅悦其人江北军诸将都有些陌生,统管斥候队王七便又解释句道:“就是盛元二年,野狼沟之战,被咱们射死那个傅冲亲哥哥。”
江北军诸将不禁都发出声“哦”,尾音拉得很是绵长,皆是副原来如此表情。薛武直留驻青州,对野狼沟之战知道却是不多,当下问道:“可是早前北漠那个和常钰青并称‘将门双秀’傅冲?”
莫海不屑地嗤笑声,“嘛双秀啊,好大喜功,轻兵冒进,只刚和咱们江北军接头就被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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