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有主见,所以也不出声打扰,只在桌旁坐下静静喝茶。阿麦默默看片刻,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心中百般算计转过,这才抬头看向徐静,“若是他人带军还好,常钰青怕是不会轻易入局。”
徐静却是轻笑道:“他若是直按兵不动,方骑兵趁夜冲营,步军围杀,此战可胜也。”
阿麦缓缓摇头,“不是此处,而是这里。”她将手指向飞龙陉口,说道,“以常钰青性子,他不会轻易被们诱入飞龙陉,而是会在们退入飞龙陉之前就派骑兵绕至此处截断军退路,由此来,反而是军腹背受敌。”
徐静不禁点头,眼望着沙盘重又凝神思考起来。
阿麦又接道:“再者,与鞑子铁骑对阵总是这样以奇胜虽合兵法,却难消军对鞑子畏惧之情,处以守势倒是无妨,日后旦转为攻势却成大患。”
徐静捋须点头,对阿麦此话深为赞同,可若想找出条步兵正面压制鞑子铁骑之法何其困难。南夏少战马,根本无法建成大量可与鞑子铁骑正面相抗骑兵。而步兵阵在骑兵冲击下,很容易崩溃,所以基本上是不与骑兵野战,必定依靠防御工事或者城池与骑兵对抗。
阿麦思忖片刻,说道:“除非们城东诱兵不只是诱兵,还能有和常钰青正面较实力方可!”话到此处,道亮光忽从阿麦脑中闪过,她抬眼看向徐静,语气忽地转,压着丝兴奋问道,“先生,既然是赌,们再赌得大些可好?”
徐静听得心中凛,问道:“如何赌法?”
阿麦答道:“曾从别处看来种战法,倒是可以克制鞑子骑兵,只是还从未听人用过,们这次来试上试。若是胜,江北军便可顺势东进,占据冀鲁,立威四国,在江北与鞑子分庭抗争。”
徐静小眼睛眨眨,却问道:“若是败呢?”
阿麦笑笑,“若是败,们撤入飞龙陉也不迟。”
套新战法,哪怕威力再大,毕竟未曾经历过实战考验,最后结果还是难料。徐静心有疑虑,沉吟片刻后问道:“什战法?”
阿麦此时却是卖起关子,笑道:“先生,什战法且先不说,只需骑兵两千,步兵万。其余仍可按照原先计划行事。这些兵若是败,再逃向飞龙陉,没准反而能引得常钰青追击。”
徐静道:“这支新军谁来统领?”
阿麦心中闪过个人影,答道:“黑面!”
黑面,泰兴之变后,阿麦带军急进青州,却是命他回去乌兰山路护送徐静至此。他到来时江北军已是重整完毕,并未给他留下实职,因此黑面虽还挂着偏将之名,实际上却直是赋闲着。
隔日,阿麦便找黑面过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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