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行事太过谨慎小心些,就这点事你还用得着问老七吗?”
常钰宗心道这可是和那麦穗打交道事情,能不谨慎吗?也就不谨慎回,结果这个麦穗就灭三万精骑……心中虽这样想,他面上却不敢带出丝毫不敬来,只垂头敛目地说道:“三叔教训得是。”
常修安嘿嘿笑笑,伸手用力拍拍常钰宗肩膀,凑近说道:“那些个南蛮子从青州远途而来,必然是人困马乏,你先用银票将照夜白换过来,然后再派人从后追击,就他们几个,还能跑得?”
常钰宗却是有些犹豫,问道:“这样做是否有些……那个……什?”
常修安眼睛瞪,“什有些什?你和南蛮子还讲什信义,他们扒咱们死伤将士铠甲时可对咱们讲信义?再说,城下这几个南蛮子没准儿就是来打探咱们动静,怎能放他们活着回去!”
常钰宗心里仍是有丝不确定,迟疑下问道:“这些个南蛮子不过是在城下站站,就能打探咱们城内消息去?别再中他诱敌之计!”
常修安却是不耐烦地摆摆手,直接对城门小校吩咐道:“准备好银票,按照他们要求那般,银马两讫!等照夜白到手,立刻击杀这几个南蛮子。”
城门小校又偷眼瞥瞥常钰宗,见他并无阻止之意,这才抱拳应诺道:“诺!”城门小校转身疾步而去,常修安又高声叫住他,招招手示意他回来,压低声音说道:“还是抓活,咱们也好审审青州情形。”
城外江北军骑兵早有要求,城中只得派出人手执银票步行出来换马,只要多出来人,他们就会当场击杀照夜白。正因为如此,北漠城门小校特派名胆大心细士兵独自出城换马,自己则亲自领队骑兵掩于城门之后,只待那士兵换过照夜白,他就带人冲杀出去,定要将江北军那几名骑兵活捉回来。
前面事情都进行得很顺利,那名北漠士兵先细细地查看照夜白番,见周身并无伤处,这才将五张面值千两银票交与江北军骑兵之手,换过来照夜白缰绳。因他出城时已得过嘱咐,知照夜白并不容他人骑乘,所以便也不上马,只牵照夜白以近似于小跑般速度向城门处疾走。只刚走到半路,前方城门突然大开,大队骑兵从城内纵马冲出,直奔着那几名江北军骑兵疾驰而去。
再说那几名江北军骑兵得银票后拨马回转,刚行不远便听到身后突然马蹄声轰如雷动,几人回头便见队北漠骑兵挥舞着弯刀从城内快速冲出来,马蹄踏处黄土飞扬,伴着骑兵口中发出吆喝声,声势迫人。
“快走!”为首那名江北军骑兵急声喝道,双腿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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