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说大义,虽然两军将士分属青州、豫州两个军系,可们首先都是南夏儿郎,是南夏军人。们守不是城池,护也不是城之民,们守是南夏江山社稷,护是南夏千千万万子民!难道只因为个石达春,就要分出青豫之别吗?谁不知道不管是站在这里,还是战死在城外将士们,都是南夏好儿郎,是南夏忠义之士!”
番话说下来,帐中诸将均是热泪盈眶,张副将嘴唇抖着,俯身叩拜下去,话不成句,“有将军这些话,战死那些兄弟们死也无憾。”
商易之连忙扶起张副将,给旁边人个眼色,大家连忙把跪在地上诸将扶起来。商易之说道:“张副将,如若信任易之,那就请不要再有青豫之分,不管是青州军还是豫州军,都是南夏将士,没有任何分别。”
张副将用力点头。直站在边不语徐静突然笑道:“既然两军合为军没有青豫之分,那也就不要再叫什青州军、豫州军。”
旁边名青州军将领出言问道:“不叫青州军、豫州军,那叫什?”
徐静捋着山羊胡子看向商易之,笑道:“这就要听将军。”
“这……”商易之还是有些犹豫。
几个豫州军将领见状,齐齐抱拳说道:“等以后唯将军马首是瞻,请将军为两军更名!”
商易之略微思量片刻,干脆地说道:“好,既然大家看得起易之,那就叫江北军吧!从今以后再无青州军和豫州军,只有江北军。”
众将齐声应诺。
商易之面容严肃,向大家抱拳行礼,正色道:“南夏江北失地收复就全靠诸君!”
当夜,豫州城守府内,石达春夫人端碗米粥来到丈夫书房,见丈夫兀自坐在桌前发呆,把瓷碗放到桌上,柔声说道:“老爷,吃点吧,不管怎样也得吃点东西啊。”
石达春缓缓地摇摇头,石夫人眼圈红,强自压下眼眶中泪水,低声央求道:“老爷,您身体会顶不住啊,您好歹吃点吧,就算是为……您也得吃些啊,您……”
石达春缓过些神来,防备地瞥眼门外,随意地问道:“放火那厮怎样?”
“邱大人……z.sha,档案房都被烧光,火还蔓延到库房,把存冬衣都烧成灰。”
“那厮该死!”石达春声音冷硬,脸上却是与之不衬悲愤,身子隐隐抖着,说道,“那厮把火把豫州城要紧文件都烧个干净,死倒是便宜他。”
石夫人慌忙把手覆在丈夫抖动肩头,凑在他耳边低声说道:“老爷,都懂,都懂,您受委屈、受苦。”
石达春惨淡地摇摇头,没有说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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