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人的手下了。徐静捋着胡子点了点头,说道:“认识,阿麦可是在校尉手下?不知其做得可好啊?”
做得可好?可不是好嘛!陆刚暗道,这小子都把我一个队正杀了,还能说做得不好?
陆刚咂了一下嘴,说道:“阿麦把卑职的一个队正给杀了。”
徐静一惊,手上的劲道失准,从胡子上捋下来的时候就多了几根胡子。他不由得也跟着陆刚咂了一下嘴,看着陆刚说不出话来。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时都沉默了。
陆刚看着徐静,用眼神问:“怎么办?阿麦是否真的是将军的小相好?我要是用军法处置了这小子,将军会不会心疼?这一心疼会不会就要迁怒到我身上?可我要是不杀这小子,大伙眼睁睁都看着呢,以后置军法于何地?”
徐静看着陆刚也犯了愁,心道:“你既然找了我来,想阿麦那小子已经和你说了我们的渊源,我们好歹是一路来的,别人眼里早就把我们看成了一派,我要是不救这小子,以后别人怎么看我?唉,阿麦啊阿麦,你好好地杀什么队正嘛!杀个小兵也比杀个队正好交代啊!”
两人都是心思百转,却都没转到一块儿去。
过了一会儿,徐静整了整心神,低声问陆刚道:“你可处置了阿麦?”
陆刚回答道:“还没有,所以特来请教先生该怎么办。”
徐静捋了捋胡子,说道:“这人杀不得。”
陆刚看着徐静,心道我当然知道阿麦杀不得啊。
徐静又扫了一眼屋外,压低了声音说道:“校尉有所不知,阿麦曾是将军身边的亲卫,将军爱阿麦甚重,只是不小心惹了将军,阿麦才被送到了军营。你若杀了阿麦,将军就算不说什么,恐怕也会对校尉心存芥蒂了。”
陆刚心道我怎么不知啊,那小子都告诉我了啊。陆刚问道:“那我就把阿麦送过来,让将军处置?”
徐静说道:“校尉糊涂。”
陆刚瞪大了眼,疑惑地看着徐静,不明白自己怎么又糊涂了。
徐静狡诈地笑了笑,低声说道:“这是将军的隐晦之事,岂能让别人知道?再说你把阿麦送来给将军,他能怎么处理?碍于军法他只能斩了阿麦,可他心里会怎么想校尉?以后校尉还如何在将军手下做事?”
陆刚已经是一脑门子的汗了,他连忙冲着徐静行了一个大礼,急道:“那该如何?还请先生教我。”
徐静捋着胡子在屋子里踱了几步,突然转身说道:“这件事情你不用专门禀告将军,只是一个队正而已,用不着劳烦将军处理。你回去把阿麦直接送到军法处,就说他与那队正玩笑,一不小心误伤了队正。”
“可即便这样,按军法阿麦也会被处死啊!”陆刚说道。
徐静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说道:“这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