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怀里找个合适姿势窝起来,摸着后颈说:“听那些人意思,好像这个世界人就是靠咬脖子交酉己,所以你咬是以为发·情?咱也不带这入乡随俗啊,光靠咬脖子不管用。”
他撩开头发,白嫩手指在齿印附近摩挲着,反倒衬得齿痕益发鲜明色气。幸好沈屏山体内七情封印又增强,总算没被他诱惑得破功,接着问道:“那离开之后,你有没有遇到这种事,都是怎解决呢?”
这种问题若是搁在两个人类身上确相当尴尬,可这条蛇也不懂什叫隐私,什叫害羞,谈论起生理问题依然是坦坦荡荡。
考虑到爹地是人类,有很多方面跟他是不样,他索性把下半身化出蛇尾,翻开腹部下方片鳞片,光明正大地指给人看:“就是泄殖孔这里会红肿,还会觉得很烦躁很不高兴。总想在地上蹭蹭,蹭蹭就能舒服点儿,可你原来告诉过这种时候要忍住不能蹭,直忍着呢。动物园给找母蛇相亲,还给放片子,也都没动心。”
沈屏山觉得这个话题从开始就是个错误,可最关键问题又舍不得不问,只好强忍着去摸摸那个小孔念头,嗓音沙哑地问道:“什……片子?”
“就是般蛇类交酉己科谱片,缅甸蟒,不过就是换黄金蟒也不看。都已经开灵智,还能爱看那种东西嘛,还是人类好看。”他把鳞片按回原位,扒着沈屏山耳朵悄声说道:“从前住b市动物园时候,饲养员小范就藏着人类片子,偷偷跑到他办公室里跟着看过两眼。”
蛇类冰凉气息吹在耳孔里,沈屏山身上温度反倒节节攀升,忙将他冰凉滑腻胳膊拉下去,匆匆问道:“你看那种东西干什!”
他鼻端充斥着蛇精香气,全身上下都能感觉到那微凉温度,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问什。清景还无知无觉地腻在他身上,笑嘻嘻地说着:“人类都是在上班时间或是旅游时发·情,而且全年无休,每次看时候都盼着能看到最后……”
看到最后?看到人类……吗?沈屏山轻抚胸口,心中片复杂:这条蛇已经不是他当初养那条还不会化形黄金蟒,而是个从头到脚都流淌着蛇妖特有魅力妖修。他就像锅炖成奶白色蛇肉羹,香喷喷热腾腾地,摆在他触手可及地方,不加掩饰地释放着自己魅力,引诱他去品尝、去占有、去吞噬……
他微微张开嘴,头寸寸往下落,耳中恰好传来蛇精笑声:“就想看他们老板进来,发现他们在办公室里交酉己,会不会扣他们工资!”
旖旎气氛下子被冲散,他牙齿正落在蛇精耳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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