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神”时轻慢态度感到不悦:“这里是神之大陆,神即万物之主,切存在本源,您这样英雄创造者与归处。人类是不能知道神之名,哪怕您是‘英雄’,也该对神保持最高敬意。现在请您虔诚地礼敬神并接受洗礼,国王陛下还要亲自接见您,并赐予您领土、财富和美丽纯洁妻子呢。”
她轻轻拍手,那群袒胸露怀大汉就都围上来,手里捧着金盆,盆里盛满清水。后面还有几名少女托着盛满花瓣木托盘,身姿摇曳动人,却能看出肌肉中蕴含着满满爆发力,要动起手来也能放倒几个大男人。
众人七手八脚地摆布着他,要他向背后神像下跪。
可是他们力量为难得普通人,却为难不大气运加身金丹蛇精,清景挂着满身大汉,却直挺挺地站在大厅中,说什也不肯屈膝跪个自己都不认识外国神。
要说他也不是孤陋寡闻蛇,凡是中印两国人信神,他总能认出几个。
他对印度神是最熟悉,因为被走私到中国之前,他经常找个神庙躺,就有人把他当神蛇供着,虽然给不好吃肉,但奶油和糖球还是管饱。中国神仙他也认得不少,什三清啊、财神啊、玉皇大帝……特别是关二爷见得多,路边好多小饭馆都供着。他还看过歌舞厅门口希腊女神石膏像,个个身材丰满、头发蓬松,看就知道里头收费得特别高。
要是那些见过,特别是信徒给过他好处印度众神和关二爷,他跪下两下也就跪。可这座塑像和供着神像大殿,跟他以前见过都不样,还透着点邪性,让他相当抵触。太具体他也说不好,但是……周围壁画上画几乎都是群男人跪在神像脚下,从构图到内容怎都显得那不正常呢?
他仰着头看天花板顶端壁画,背后忽然有头冷水兜头浇上来,浇得他个激灵,差点被人拽跪下。那位女祭司和随从们看来是折腾不动他,打算凑合着施行礼礼。几名少女围着他扔花瓣,还有人掀开他长袍,在他袜子和鞋面上涂抹香油,女祭司领着人高声念诵和他刚听懂那种语言几乎完全不同祷词,蓬蓬裙女仆们不知什时候奏起神乐,整个大殿呈现群魔乱舞之象。
那座神像眼睛似乎真活过来,射出两道金光打在他头上。股庞大意志悄然降临,控制他神志,在他脑海中吟诵着奇异诗歌。这段诗内容不用刻意翻译,自然浮现在他心灵中,就是赞诵那个不知名外国神,并发誓活着时为他而战,死后让自己灵魂力量归于神身体中!
清景猛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跪在神像面前,正随着脑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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