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走进病房。
“你可吓死,幸好大海及时来,不然你都瞅不见。”邹婶攥着白汉旗手说。
白汉旗脸色苍白地看着顾海,嘴唇动动,句话没说出来。
顾海看着这副模样白汉旗,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行,婶儿,让叔休息下吧,咱有话天亮再说。”
因为身体极度虚弱,白汉旗很快昏睡过去。
顾海走出病房,朝邹婶说:“咱把叔转到阜外医院吧,明儿好好做个检查,没毛病最好,有毛病还得及时治疗。”
邹婶脸愁色,“听说那个医院特别不好进啊,这会儿过去有床位?”
“这您就甭操心。”
说罢,顾海走到急诊楼外面打电话。
四点多钟,白汉旗就被转到阜外医院,检查、交费、安排病房……全是顾海个人操办,直忙乎到上午九点多,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
手机响,是佟辙打过来。
“你半个三更跑哪去?”
顾海长出口气,“家里有点儿急事,上午可能不回公司,有事帮盯着点儿。”
邹婶就站在旁边,瞧见顾海把电话挂,忍不住插口道:“大海啊!你回公司吧,别把正经事耽误。这边全安顿好,个人在这看着就成。”
“个人哪成啊?”顾海态度很坚定,“现在在医院,个人根本没法看病,您看来这瞧病哪个不是家子?”
邹婶叹口气,“也不知道因子这会儿在哪呢!”
“您别去找他!”顾海突然开口,“真要有什情况,您就直接找。因子训练够累,别再给他增加心理负担。他从事是高危职业,注意力稍不集中,很可能发生危险。”
邹婶抹眼泪,“老白想儿子啊!”
顾海听得心里酸酸,“没事,婶儿,因子很快就回来。”
经过医生诊断,白汉旗是冠心病引起心肌供血不足,和家人协商过后,第三天就进行支架手术。手术进行过程中,顾海直陪同在白汉旗身边,手术刚结束,顾海就匆匆赶回公司。白汉旗住院时候,顾海也是公司医院两头跑,忙得不可开交。
个礼拜过后,白汉旗出院,整个生病以及治疗过程,白洛因完全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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