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儿子成家?”
“还没。”姜圆迟疑下,又笑笑,“不过快,快。”
顾海眼中强光闪而过。
闫母哑着嗓子说:“既然快,为什不赶在起办喜事?这样你们就下两桩心愿。”
“们那个儿子不急,他现在任务重,生活不稳定,过阵子再考虑也来得及。关键是先把小海事办,这俩人要是给耽误,们心里得落下多大遗憾啊!”
“是是是……你看这身体也不好,巴不得时半会儿就把这闺女送出去。”
“看到闺女结婚,你心里高兴,说不定这病就好。”
两家人有说有笑,这顿饭吃得无比和谐,闫雅静总是给顾海夹菜,小两口甜蜜点儿都不像是装出来。
顾威霆已经很久没喝过这多,去洗手间时候走路都有些打晃,还是顾海把他扶进去。
爷俩站在起洗手,顾威霆突然叫声儿子。
顾海扭头看向他。
顾威霆眼神褪去平日犀利,说话语气带着浓浓醉意。
“其实爸知道,你这八年过得挺苦……”
顾海手顿下,没有关闭水流还在不停地冲刷着洗手池内壁,就像这多年延绵不绝思念和悲伤。
“爸,你喝多,们出去吧。”
顾威霆挥着手,“没喝多。”
顾海硬是把他拉出去,现在说什都没用,就让他安安静静地过完这年吧!
日子飞快降临到腊月二十八。
这天大清早,闫雅静就被拽到化妆间,开始繁琐化妆过程,等她从化妆间走出来时候,周围片惊呼声。其中很多都是应邀来女员工发出,她们早就准备好相机,个劲地对着闫雅静猛拍,拍完之后还要互相交流番,整个宴会厅异常热闹。
十点过后,客人陆陆续续地赶来。
顾海就站在离入口不远位置,看到熟悉朋友亦或是长辈,都会上前打声招呼。他直在等某个人,这种等待有种万蚁噬骨滋味,不明白为什等,也不知道等来要和他说什,就是有种不见棺材不掉泪固执。
两道熟悉身影闯入顾海视线。
顾海眼眶热,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可在看到白汉旗和邹婶那刻,还是有些呼吸困难。白汉旗明显老,走路时已经有些驼背,可那脸憨厚笑容依旧。邹婶还是那副朴素样子,紧紧跟在白汉旗身边,不时流露出紧张神色。
看到对面顾海,白汉旗脚步停住。
当年那个喊他叔臭小子,如今已经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地站在他面前。晃八年过去,那个因为他扑跪在自个脚下孩子已经入伍,而为那个孩子在地道里忍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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