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家里,他们还是八年前彼此,这身陌生装扮只不过是角色扮演需要,他们仅仅是在玩游戏,他们直都在起。
白洛因平日里睡在宿舍时候很警觉,可到这里,不知是因为房间太暖和还是什,他睡得很沉,即便有人碰他身体他都没有察觉到。
顾海蹲下身,轻轻拽过白洛因手。
早已经不是记忆中那只骨节分明、白净清爽大手,每根手指上都有老茧,有两根手指指甲盖还扭曲着,像是受过什伤,顾海并不知道这是白洛因当年撬钢板留下疤痕。
当然,比起顾海额头和后背伤,这些伤太微不足道。
不过,它仍旧能轻易地挑起顾海某种情绪。
突然阵手机铃声,惊醒酣睡中白洛因。
白洛因睁开眼,顾海脸近在咫尺,他目光凝滞片刻,很快从顾海脸上移开,迅速起身去接电话。
“好,好,马上就到。”
顾海站在不远处看着白洛因,“有紧急任务?”
白洛因边换鞋边忙不迭地回道,“是,有点儿急事。”
说话间鞋已经换好,白洛因来不及说声再见就出门,整套动作十分麻利,前前后后不足三十秒,白洛因身影就消失在夜色里。顾海记得,以前他叫白洛因起床时候,白洛因从睁开眼到坐起身起码要磨蹭十分钟,现在他从困顿到精神仅需十秒钟,是什样训练把个人生活习惯改得如此彻底?
又是谁在这八年时间里,如此尽心尽力地替报复他?
白洛因急匆匆赶到部队医院时候,刘冲已经暂时脱离危险。
“怎回事?”白洛因问。
和刘冲在起训练队友红着眼圈说:“今儿下午们训练时候,他飞机出现特殊情况,他迫不得已选择跳伞,结果高度不够,坠落到半山腰个乱石堆上,幸好当地村民及时发现报警,不然他现在就没命。
白洛因脸色有些凝重,“那他现在情况怎样?”
“全身多处骨折,下巴碎,好在大脑没受损。不过流血过多,身体很虚弱,现在还在昏迷中。首长,您要不要进去看看?”
白洛因淡淡说道,“不用,等他好点儿再来看他。”
说完,白洛因转过身,心情沉重地离开病房。他从没和任何人说过,他现在极其怕血,别说进病房探视病人,就是站在走廊里看到急救室闪闪灯光,都会无端冒出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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