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在话，大海这孩子真不赖，这要是个姑娘，
早就八抬大轿娶进门
。那会儿不知道他是你儿子，以为他和们因子
样，就是个穷小子。在这住着
那段时间，他什
活儿都帮着干，这间屋屋顶漏水，是他给修，外边洗澡间，也是他找人帮着盖，还有们老两口子工作，都是他偷偷摸摸给张罗……说实话，当初那使唤你儿子，现在想起来挺过意不去。”
顾威霆感觉白汉旗描述人根本就不是他儿子，可从白汉旗嘴里说出来，却又感觉那真。他把目光投向白汉旗，终于舍得开口说句话。
“你是不是挺恨？”
白汉旗募愣，“恨你？为什恨你？”
“难道你不该恨？”顾威霆目光烁烁，“抢走你妻子。”
“呃……”白汉旗大喇喇，“你不说都忘，姜圆现在是你媳妇儿哈？！”
顾威霆，“……”
顾威霆又去院子里溜达圈，孟通天扛着把枪跑来跑去，白汉旗还指着孟通天枪朝顾威霆说：“这孩子玩具也都是大海给买。”
孟通天听见“大海”俩字，以火箭发射速度冲到白汉旗身边，抱着他腰问：“顾海哥哥啥时候来？好多天没瞅见他。”
顾威霆看着孟通天眼睛里熊熊燃烧期待火苗，突然感觉这个叫不上名字来小孩儿都比自己和儿子要亲。
“走。”顾威霆抬起脚朝门口走去。
白汉旗募惊，走？就这就走？啥也没问就走？
到门口，白汉旗看到外面停着辆军车，司机穿着厚厚大衣站在外面等。看到顾威霆出来，司机赶忙过去给顾威霆开车门。
“顾老哥。”白汉旗叫声。
顾威霆停住脚，转身看白汉旗眼，“还有什事？”
“你就没什要问？”白汉旗还是没憋住。
顾威霆冷冷笑，“问，你会告诉？”
白汉旗咽口吐沫，脸上带着几分愕然，这时邹婶突然走出来，朝顾威霆手里塞些东西，“顾老哥，今儿是小年，带点儿糖瓜儿回去吃吧，自个家做。”
顾威霆语气柔和几分，“谢，也你们拜个早年。”
说完，在司机陪护下上车。
到车上，顾威霆拿起个糖瓜儿尝口，香甜酥脆，味道当真不错。
司机乐呵呵地说句，“好多年没吃这个东西。”
顾威霆心中不免感慨，他何尝不是？好多年没有正经八本地过个年。
“首长，您电话。”
顾威霆拿起手机，又是派到山东那个领头打来。
短短几天，这二十几个爷们儿就熬得不像个人，整天窝在这个小房间里，坐着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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