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有利弊,关键是你什时候去衡量他。这人就信命,觉得人这辈子都是老天爷安排好,你到这个时段就该遇上那个人,就该有那个劫,你躲也躲不掉……”
邹婶叹口气,“可惜,因子班主任昨天还打电话过来,说因子各科竞赛成绩都挺好,学校考虑将他列为保送生,还说让因子赶紧回学校落实这个事。”
“啊?”白汉旗脸色变,“啥时候事?你咋没早点告诉?”
“告诉你,前儿晚上和你说,你还嗯呢。”
白汉旗拍脑门,“完,那会儿肯定睡着。”
邹婶试探性地问:“你后悔?”
“……怎可能?”白汉旗尴尬地笑笑,继续维护他那副哲人父亲英明形象,“这是经过深思熟虑做出决定,哪能说改就改!”
邹婶点点头,“那咱回去吧。”
白汉旗转身往回走,憋阵没憋住,忍不住打听句,“那老师有没有说是保送到哪个学校啊?”
邹婶迟疑片刻,开口说道:“好像是清华吧,反正不是清华就是北大。”
白汉旗个急转身,笨拙双腿狂奔几大步,大声疾呼:“儿子啊,状元儿子啊……”
邹婶紧跑两步把白汉旗拽住,气急败坏地说:“这会儿还追什啊?早就没影!”
白汉旗副懊恼表情。
邹婶叹口气,拽白汉旗把,“行,认命吧,这也是老天爷安排好,你追不上。”
白汉旗咬牙切齿,“老天爷真不是东西!”
俩人分别驾驶辆车行驶在路上,没有逃跑中狼狈和远离亲人恐惧,切都是新鲜和多彩。也许是前段时间经历太多磨难,承受过多压力,突然发现活着就是美好。与其把自己圈在个牢笼里害人害己,还不如逃出来享受着自由奔放快乐。
在俩人脑海里,这就是他们人生中段旅行,趁着还年轻,何不疯狂把呢!
开到荒郊野岭,两辆车缓缓停下。
“你要解手?”顾海问。
白洛因点点头。
顾海露齿笑,“那咱俩起吧。”
白洛因推顾海把,“你离远点儿。”
顾海不依,直接把大鸟掏出来。
白洛因把顾海身体转过去,俩人来个背靠背式。
“不行!”顾海叫唤声,赶紧把身体转回去,“那边顶风,你想让尿身啊?”
白洛因乐得肩膀直抖。
很久没看到白洛因笑,顾海收不回目光,眼睛朝他脸上瞟眼,朝下面瞟眼,朝上面瞟眼,朝下面瞟眼……
白洛因清清嗓子,“嘿,哥们儿,你尿手上。”
顾海赶紧朝下面瞅两眼。
“哪啊?手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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