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不是好老公。”
另个指甲刀在顾海那,上面就刻个字,“滚”。
白洛因突然笑,笑着笑着心里就发出个疑问,这个疑问让他笑容里多那抹苦涩味道,难道最常对他说句话就是滚?
深夜里,白洛因又失眠。
石慧又发来条短信,“睡不着怎办?想你怎办?”
白洛因手伸向自己内裤,缓慢地抚慰着自己,只有在这种时候,他可以抛开切杂念,静静地享受着单纯欢愉。身体慢慢变热,心里温度也在升腾,白洛因脑海里突然闪出顾海面孔,他手抖,脸上显出几分慌乱。以往顾海帮他弄时候,他脑子里总会把顾海幻想成女人,只有那样他才能投入其中。
为什现在会莫名其妙地因他而兴奋,真变态?
焦灼、不安、空虚、担忧……负面情绪通通涌来,抵抗着身体上欢愉,两种截然相反力量相撞,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白洛因心里很煎熬,感觉团火在焚烧着自己,随着波波热浪翻涌而至,那些情绪终于被淹没。
白洛因像是白,bao自弃般,任由自己思绪为所欲为,他幻想着自己手是顾海手,幻想着平日里顾海那舌尖在身上游走情形,越想越激动,越想越不能自控,甚至,他有种想在顾海体内抽插欲望,很强烈,很强烈……
攀到顶峰那刻,白洛因情不自禁地闷哼出声,“顾海……”
听起来像是声低诉,更像是耳边呢喃,连白洛因都被自己吓到,为什在这样瞬间,会喊出他名字?
白汉旗半夜起来解手,发现他儿子就穿件睡衣,正蹲在院子里抽烟。
“因子。”
白洛因站起身,看着白汉旗,“爸,您怎起来?”
“去解手啊,你跟这蹲着干什?赶紧进屋,穿这点儿,大过节找病呢吧?”
白洛因掐灭烟头,定定地看着白汉旗。
“爸,你解完手,来屋睡吧。”
白汉旗瞬间幸福得满脸红晕,白洛因小时候,爷俩都是被窝睡,每天晚上睡觉前且得热乎呢。这晃多少年,白洛因都没要求过和自己屋睡,今儿是破天荒头次。
上前捧住白洛因脑袋,乐呵呵地说:“这长时间没回家,还知道和你爸撒个娇?”
白洛因没说话。
白汉旗在他屁股上拍下,呵斥道:“进屋吧,脸蛋儿都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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