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孟建志定就是白汉旗口中在外做大事男人,之前直没露面是怕邹婶他们娘俩拖累他,现在突然出现,肯定是从哪打探到消息,知道邹婶有这个小店,想来这沾沾油光。
这种男人最可恨。
“婶儿,爸知道这事?”
邹婶听白汉旗名字,脸色立刻变变,她拉住白洛因手,小声叮嘱道:“这事可别和你爸说啊,就他那个脾气,肯定得把孟建志弄残。”
“听您这话,您还挺心疼他?”
“不是心疼他。”邹婶愁着张脸,“是怕他讹上你爸,你瞧瞧他现在这副德行!哪有个人样儿啊?他整天去饭馆里将火,为是啥,为不就是哪天把咱们惹急,给他两下子,下半辈子就指望咱们养活嘛!”
“您也不能就让他这闹吧?您落魄时候,他对您不管不顾,现在您刚过上几天好日子,他死皮赖脸粘过来。婶儿,对付这种人不能手软,他就欠收拾。”
“因子。”邹婶拉住白洛因手,“婶儿知道你是好意,可他毕竟是孩子他爸啊!这是自己种下孽,就由来收拾残局吧!因子,听婶儿话,这事你别和你爸说,自己能把他对付。”
白洛因听这话,心里也挺纠结。
“婶儿,问您件事,您和他离婚?”
邹婶低垂着双目看着锃亮桌面,微微叹口气,“其实,和他根本没结婚,们老家那边儿特别穷,加上观念落后,很少有人去领证。两家人坐在桌上吃顿饭,这事就算成。本来想补办个结婚证,结果他出去打工,和别女跑,三年都没回家,这事就不之。那段日子太难熬,婆婆成天骂,说他儿子不回家全赖。气之下带着儿子来北京,这待就是五年,五年他都没联系,以为和这人就算彻底完,谁想他……哎,不说,越说越寒心。”
白洛因还没开口,就听见白汉旗在下面喊声。
“儿子,儿子在上边不?”
邹婶赶紧擦擦眼泪,忙不迭地整理衣服,小声朝白洛因提醒:“别和你爸说啊,记住。”
白洛因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白汉旗走到楼上,喘几口粗气,朝白洛因说:“大海刚才给来电话,说中午过来接你,起过去吃个饭。”
白洛因显得没有兴致,“不想去。”
“都应人家。”白汉旗摸摸白洛因头,“去吧,人家好心好意。”
白洛因没说话,径直地下楼。
白汉旗盯着邹婶瞅好长段时间,问:“怎瞧见有个人横在小店外边。”
邹婶遮遮掩掩,“可能是要饭。”
“要饭怎要到咱们门口?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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