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呲牙咧嘴夸张地叫唤，“你还真打啊？”
白洛因冷着脸，“就这条
问
你多少遍？你咋还不会啊？”
你丫刚洗完澡，白白净净地坐在对面，顶着
张小俊脸儿，你让咋背书？
白洛因发愁，这人皮糙肉厚
，打半天也不管用啊！眼瞅着就要同考，以顾海现在这种水平，他要是能考过，门口那捡破烂老头都能上清华。
得想个辄。
“这样吧，你先背个小时。”
“还背个小时？……”顾海愁，脑袋扎到枕头里，“你看看都几点啊？平时这个点儿，早就钻被窝。今儿还淋点儿雨，脑袋本来就有点儿疼……”
“你可以不背！现在就给你检查，道题答不上来，睡觉时候你就往外挪公分，两道题答不上来，你就往外挪两公分，要是都答错，你就去爸屋睡吧。”
这招想，绝！
顾海又从床上坐起来，目露兴奋之色，“要是都答上来，你能让骑着你睡
？”
白洛因将手里书使劲儿扣在顾海脸上。
半个小时过后，顾海就把书交给白洛因。
“检查吧！”
白洛因个问题个问题地问，专挑难背问，结果顾海对答如流，白洛因越问越来气，这小子果然装孙子呢！明明能背下来，非得逼着才肯干事。
任务圆满完成，顾海终于等到黑灯瞎火这刻。
两个人蜷在张被子里，现在天越来越冷，这片儿不提供集体供暖，只能各家各户自己安暖气或者烧炉子，为节省煤，不冻到定份上都不会点火。
顾海弓着身体，脸颊贴在白洛因后背上，手指在床单上爬行。
“因子，今天都背下来，你应该给点儿奖励吧？”
“你丫多大？”白洛因冷着脸，“也全背下来，谁给奖励啊？这本来就是你该干事，你还以为自己多光荣呢？”
“给你奖励啊！”顾海手朝白洛因胸口摸过去，“你要不要？”
白洛因猛地掐住顾海胳膊，“不要，拿走！”
顾海似怒非怒地看着白洛因，爱恨交织眼神。
白洛因刻意避开顾海这个眼神，问道：“说真，你将来想过要去做什？”
“想经商。”
白洛因颇感意外，“你经商？你爸会同意？觉得你爸还是想让你走他这条路吧？”
“他爱怎想怎想，反正是不会从他。”
“胳膊拧不过*。”白洛因发句很现实感慨。
顾海想起这事就烦，干脆不想，问白洛因，“那你呢？你想去做什？”
“其实，也想经商。”
“别介！”顾海把攥牢白洛因手，“你丫这精，要真和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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