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不重,但是却有种强烈安神静心作用。
白洛因眼神转向顾海近在咫尺脸。
顾海用手轻轻抚着白洛因脸颊,轻语道:“别害怕,有呢!”
白洛因攥住顾海手,“没事,你别这样,真没必要这冒风险。”
什风险不风险?爷是想找机会占占便宜,平时去哪找这好机会?又能把便宜占够,还能打着无私幌子……
“貌似性传播也是肝病传播种。”
“不行!”白洛因把推开顾海,“绝对不成,你别犯傻!”
“很清醒在做什。”
顾海钳制住白洛因两只手,身体重量全部压上去,脑子里只有串字符,“只要你敢……只要你敢……只要你敢……”他等不及,他太想要,他脑子里除白花花肉,什都没。他清清楚楚地记得,白洛因睡袍里面是没有穿任何衣服,小裤衩都没有,种想要和他身体完全贴合愿望让顾海脑袋几乎爆炸。
白洛因手嵌进顾海肉里,种绝望和亟待解脱滋味在心里交织,牵扯着他所有感官神经。顾海迟迟未动,白洛因像是在等待种刑罚开始,惶恐不安,频临崩溃,却又在无法制止情况下,渴望他早些到来。
也许,等待比承受更令人煎熬。
顾海舌尖触到白洛因耳垂,试探着,挑逗着,恶劣地打着圈,最后用两片薄唇轻轻吸住,舌尖碾压蹂躏着。
白洛因狠狠脚踹在顾海小腿上,嘴里除“不”什都不会说,他第次被个男人如此玩弄,屈辱、折磨、不甘……所有难受词汇齐齐涌上大脑。可他却无力反抗,顾海唇舌太温热,他憎恶自己感官是如此脆弱,此时此刻他无耻地需要着这个男人安慰。
“因子,控制不住……”顾海热气吐到白洛因脖颈上。
白洛因声音微微发抖,“你别逼。”
顾海猛地解开白洛因睡袍带子,带着老茧拇指按上两颗红豆,在白洛因怒瞪双目注视下,不容分说大力*,并伴随着腿间摩擦。
“唔……”
白洛因从嘴角挤出个残破闷哼声,胸口像是瞬间通电,快感拨拨堵住他喉咙。他觉得屈辱,觉得只有女人这个部位是敏感,他直在冷落这两只。所以当顾海手触碰到这里,肆意地亵玩时,他对这种陌生快感没有任何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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