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地离开咖啡厅,李峋正在门口等她。她走过去问他:“怎回事?”
李峋低头点支烟,“没什。”
朱韵:“他说要跟你谈是什事情,你为什不答应?”
李峋吐口烟,“闲事。”
“你跟他们家是——”
“已经没关系。”
“那他怎——”
“走,回去干活。”
“……”
李峋活动下脖子,准备过马路,等他都走过马路对面,才发现身旁少个人。
回头,朱韵还在原地。
“过来啊。”他喊声。
朱韵动不动。
李峋搔搔脖颈,没办法,又回去。
等他站到朱韵面前,刚好个红绿灯结束,背后车流缓慢启动。
“怎不走啊。”李峋对朱韵说。
朱韵沉着张脸,看着他眼睛。
“李峋。”
“嗯?”
“你老实说,咱们俩是不是到倦怠期。”
“……”天被问两遍这个问题,李峋被逗笑。“你天天都在想些什啊?”
可不管他怎笑,朱韵还是冷若冰霜。
李峋看会,道:“生气?”
沉默。
十秒钟过去,李峋终于叹口气,无奈地拉住她手腕。
“好吧,跟来。”他换个方向,拐向自己租房小区。
李峋租单间面积不大,里面很整洁——当然,是朱韵整理。
进屋后,李峋烧壶热水。看着他背影,不知为何,朱韵心里涌出种感觉来。
他们离得这近,可他看起来好像还是孤独人。
她必须跟他好好谈谈。
“李峋。”
他嗯声。
“你现在不是个人。”
他挑眉,笑着回过头,神色里颇为得意,也不管朱韵严肃脸色,过来搂住她。
“是啊。”
朱韵被他抱住,声音立马变软。
“就是说……”
“说什?”
“你得跟沟通。”朱韵看向他,重新严肃表情。“李峋,们之间得沟通,懂吗?”
他敛眉看着她。他打小个人自然生长,这种生命里多个人感觉对他来说也很陌生。凝神片刻,他点点头:“好,你想知道什?”
朱韵见他这容易松口,稍稍安心,问道:“那个付卓是你什人啊?”
李峋:“合作伙伴。”
水壶里水咕嘟咕嘟地响着,李峋也不在意,他靠到床头,说:“跟他很小时候就认识。不过当时们生活环境很不样,本来没什交集,后来算是阴差阳错吧。他们家经商,他爸有个很大公司,付卓是独生子,他爸心想让他继承家业。”
李峋边说边笑,“但你也看到,他根本没那个细胞。后来他爸可能也看出自己儿子是个傻逼,就不强求他子承父业。”
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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