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灌酒后果就是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朱韵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天会这样抱着座便吐,吐完还仰起头,冲着灯管嘿嘿笑。
没救,要死。
她到水池边用冷水洗脸,祈求理智回归,抬头,看到镜子里自己脸色潮红,她摸摸,烫。
从洗手间出去,李峋在门口等着。
“没事吧你,你灌那急干什啊。”李峋手掐着腰,皱眉,双长腿线条流畅,饱受瞩目。
朱韵冲着那腿就过去。
“哎!”李峋抬手,给她顶住,“还行不行?”
朱韵摇头,李峋眉头紧皱,思考片刻,然后拽着她往外走,边走边打电话。
不会,高见鸿架着醉倒韩家康出来。
又过会,任迪背着吉他也出来。
“怎这是?”任迪来到朱韵面前,挥挥手,“嘿!”
朱韵也冲她挥手:“嘿!”
任迪乐,李峋问她:“你现在可以走?”
“嗯,时间差不多,剩下让他们弄就行。”
李峋点点头,然后把朱韵推任迪怀里,“你带她。”
朱韵被这推,又有点想吐,任迪拍拍她后背:“稳住,走。”
走在深夜人行道上,朱韵迷迷糊糊地问:“这不是回学校路啊。”
李峋抽着烟:“这都几点还回学校。”
朱韵:“那去哪?”
任迪扶着朱韵:“回工作室。”
任迪工作室开在学校南面两条街开外写字楼里,四层,百十来平,为方便摆放器材,打成开阔样板间,只剩几根承重柱子。
工作室南边是排练地方,地上堆着乐器和音响,还有纠结在起堆电线。北面是休息地方,很原始,两张大通铺,上面乱七八糟。
已经快两点。
折腾整天,所有人都累得不行,高见鸿将韩家康扔在床里,自己也头栽倒,半分钟不到就睡着。
任迪放下吉他,拉着朱韵到另外张床上,也不卸妆,直接倒下。
工作室只开个瓦数很低小灯,昏暗得很,朱韵看着周围,角落里有李峋包和衣服。她小声问任迪:“李峋晚上都在这睡?”
任迪累得睁不开眼,说:“嗯,有时候在基地,太晚就来这。”
“给他当免费宾馆?”
“他是乐队资助人。”
“啊?”
任迪翻个身,声音已经越来越小:“你之前不是好奇俩关系。就这关系,他是拉投资人。”
朱韵眨眨眼。
任迪打个哈欠,浑浑噩噩地说:“不行……困死,要睡。”
朱韵转头,看见承重墙旁站着李峋。她远远问他:
“喂——你睡觉吗?”
李峋好像在想什事情,听见她话,看过来。“等会,你睡吧。”说着将那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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