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在她双腿之间,她合不上,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变化,也能感觉到他变化。
他喝很多,又没有洗澡,身上味道很重很沉。朱韵不敢用力呼吸,不敢让他气味在她肺腑之内安营扎寨。她仅剩点力气扶着他肩膀,问他:“你酒醒吗?”
他逆着月光,声音嘶哑,“现在问晚……”
他手托着她下颌向上,因为醉意,他手下很重,嘴唇贴在她喉咙上,“说过喝酒你就走不。”他听不得朱韵说话,自顾自地嘀咕,“你不是第天认识,老子不是柳下惠,你让进屋之前想什。”
进屋前是谈工作,为什谈到身上来。
李峋太久没有摸到这种柔软触感,他像个醉鬼样沉沉冷笑。
恩怨告段落。
清清账本,公司给,人也饶,折腾年多,他好像什都没拿到手。
他到底算赢算输。
他想不出答案,便用力嗅她锁骨地方,那味道香得他浑身血都朝下涌。于是他也不再清账,咬着她,喃喃道:“算,把你弄回来,也不算赔……”
他酒气吞吐到朱韵脸上,她后背发热,好像跟着起醉。
醺意放大五感,她掌下坚实弹性触感抵过切思考。横跨黑暗沉寂数年,他身体带着股禁欲性感,让人忍不住抛开切顾虑。
无所谓理性,也不管后路,春宵刻。
她记得当初是他说,有些话不能酒后说,有些事不能酒后做,轮到他就不适用。别人不能耍酒疯,轮到他就可以。
朱韵抬手在他背上狠狠抽下,她动作让李峋暂时停下。
黑暗中,只余两人喘息声。
不知过多久,他忽然问句,“你想?”问完不等朱韵说话,马上又道,“算,不重要。”他手向下,分开朱韵腿,整个人压在朱韵身上。他嘴贴在她脸边,因为情绪激烈,他每次呼吸幅度都很大,胸腔腹部,下下挤压着朱韵空间,让她喘气越来越困难。
“床单湿成这样,你总归不烦。”
他最后这句推论让朱韵在黑暗中如同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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