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把握,不会下手。情感跟生意不同,在这个世界,薛淼从不冒险。他聪明地与你暧昧,与你周旋,等到他知道你对他抱有同样感觉时,他才会真正放开自己。
其实从前杨昭,也是这样。
“并不担心。”薛淼说,“你不可能真正跟那个人在起。”
杨昭抬眼,看着他。
薛淼说:“你还记得之前说过,小昭,那个时候就就像个陷入初恋高中生,知道为什是高中生。”
杨昭冷眼以对,薛淼又说:“因为那个年纪孩子最敏感,敏感又冲动,他们刚刚解世界,却又依旧懵懂。他们感情可以不顾切——只是因为他们还没有触及那些需要他们顾及东西。”
“小昭。”薛淼最后说,“你不是高中生。”
杨昭掐灭烟,站起身。
“你要在这里留多久。”
薛淼说:“给自己放假。”
“放假?”杨昭不可谓不惊讶,虽然薛淼此人深谙生活趣味,但是他还真很少给自己放假。很多时候杨昭都觉得,他做人最大乐趣就是钱。
当然,他也喜欢跟那些古董周旋,这点,他和杨昭很像。
杨昭说:“你愿意留就留好,要去干活。”
“啊,对。”薛淼像忽然想起什样,说:“刚刚忘记告诉你件事,给你也放个假。”
杨昭这回真把眉头皱起来,“薛淼,你没事吧。”
薛淼认认真真地回答她,“没事,真没事。”
“活不用做?”
“当然用。”薛淼说,“只不过不是现在,你手头在做哪项,哦,应该是那件瓷器,可不想让它落得跟你手机个下场。”
杨昭沉默。
那是四天前,那天薛淼也来,那时杨昭已经在屋里里闷好几天,她直在工作,手机放在工作台旁边。
因为些显而易见原因,杨昭不能集中注意,她试图用工作来分散精力,但是收效甚微。不管她把手机放到什地方,她总是不由自主地看过去,她强迫自己不要想,不要看,但是每过个小时,她还是会把手机拿过来,然后看着上面干干净净屏幕发会愣。
每次手机响起,她心都会不知不觉地快拍,可到头来,不是推销电话,就是垃圾短信,杨昭听句就会挂断。
她痛恨这样生活。
所以那次薛淼来,把她生拉硬拽地从屋里拖出去,让她吃点好吃,顺便散散步。
夜晚,她和薛淼顺着门口小路走,在路过条人工河时候,杨昭站在桥上不动。
薛淼看她那个表情,感觉下秒她就要跳下去样,他简直都要吓死。他紧紧拉着杨昭手腕,说:“小昭,小昭?”
杨昭当然不会跳河,她淡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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