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当正常女人看。”
陈铭生说:“把她当什看不重要。”
刘伟凑过去,笑得有些猥琐,说:“怎样,试没试过,啥滋味。”
陈铭生看着刘伟,说:“你知道为什白哥很少让你见白薇薇。”
刘伟看着陈铭生表情,他也不是真傻,自然懂他意思。他白陈铭生眼,往后靠,不在意地说:“嘁,告诉你,女人这玩意,就是用来操,想那多没意思,知道不?”
陈铭生笑笑,把瓶酒放到他面前,说:“确实没意思,来。”
刘伟手指头捏着啤酒瓶子头,边抖着脚,边敲敲,说:“你这是啥意思?”
陈铭生淡淡地说:“来也来,不如喝顿。”
刘伟哼声,拿起酒瓶子,对瓶喝起来。
要说刘伟这种人,自私自利,贪得无厌,而且十分好冲动,冲劲上来,不管是谁他都敢上去捅刀。但是反过来讲,这种人也好哄,只要顺着他意思,给足他面子,根本不需要再多什。
三瓶酒下去,刘伟已经有点飘。
要这酒是别人敬,刘伟还真不至于这样。最关键就是这酒是陈铭生敬。当年那个把他从这间棋牌社里带出去,又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看陈铭生。
刘伟透过醉眼,看见陈铭生缺失右腿,他打从心眼里高兴,高兴得差点笑出声来。
“说江名……嗝。”刘伟打个酒嗝,又说,“你没想、没想到老子有今天吧。”
陈铭生喝酒速度不快不慢,刘伟喝杯,他喝杯。
刘伟抬起手,使劲拍打陈铭生残腿,脸都皱到起,“哎呦喂……就剩这截,说名哥,你也是真惨。”
陈铭生看着刘伟那只手,不经意地皱皱眉,但很快又舒展开。他笑着看着刘伟,说:“是啊,照这样下去,保不齐哪天,就得喊你哥。”
刘伟听得心里舒畅,半瓶子就口喝掉。
喝完他爽得不行,往后靠,倒在沙发上。他嘿嘿地笑两声,满是醉意。
“呵……用不着哪天,马上你就、就……嗝!就准备喊吧。”
陈铭生拿着酒瓶碰刘伟酒瓶下,说:“看看明年有没有机会吧。”
刘伟不耐烦地翻眼,酒瓶往矮茶几上放,说:“明年?下个礼拜吧——”
陈铭生略有惊讶地看着他,“逗呢?”
刘伟看来不想多说,给陈铭生留个意味深长眼神,然后就看向旁,自顾自地喝酒。陈铭生又开两瓶酒。
接下来,刘伟嘴严实,陈铭生又套几句话,都没有问出来,也就索性光陪他喝酒。
刘伟酒量般,今天算是超常发挥,喝九瓶不到,人就不行。陈铭生趁着他晕乎时候,跟他说:“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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