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接到陈铭生电话时候，是下午两点多。
那时她正在工作。
她看到手机上
来电显示时候，心里有些奇怪，陈铭生是知道她
点到六点在工作，按他习惯，应该不会这个时间打电话来。
她接
电话，问道：“陈铭生，有什
事？”
陈铭生说：“
在你家楼下，想见你。”
杨昭惊，“楼下？”她拿着手机来到窗边，果然看见陈铭生站在楼下路边，杨昭说：“你怎来？”
她听着陈铭生声音有些嘶哑，他说：“想见你。”
杨昭难得，在工作时间偷个闲。她把手头事情放到边，说：“你等，马上下去。”
杨昭下楼，来到陈铭生面前，陈铭生看起来有些疲惫。
“你怎这个时间来，下班？”
陈铭生说：“今天没有上班。”
杨昭点点头，说：“休息天，也挺好。”
陈铭生没有说话。
杨昭笑笑，说：“你来找，是想？”
陈铭生看着她脸，淡笑着说：“恩。”
杨昭说：“上来坐。”
陈铭生说：“不，等会就走。”
杨昭说：“也好，那晚上再——”
“杨昭。”
陈铭生打断她话，杨昭挑挑眉看着他，说：“嗯？”
陈铭生停会，说：“有事情，想跟你说。”
杨昭说：“什事。”
陈铭生微微垂着头，低声说：“……可能要离开段时间。”
杨昭怔住。
“什？”
陈铭生说：“可能要离开段时间。”
杨昭说：“去哪？”
陈铭生说：“回老家那边。”
杨昭说：“哦，对，还直没有问你，你口音不像本地，你家在哪里？”
陈铭生说：“青海。”
“青海。”杨昭笑笑，说，“还真好远。”
她抱着手臂，在寒风中轻轻呼出口白气。
“你回家看望亲人。”
陈铭生点点头，“恩。”
杨昭说：“多久。”
陈铭生顿顿，说：“……不知道。”
杨昭轻笑声，“不知道？”
陈铭生抿抿嘴，轻声嗯声。
杨昭看着陈铭生，慢慢地说：“陈铭生，有点不太明白。”
陈铭生说：“会尽快，你别着急，行。”
杨昭看向旁树，树叶已经枯萎，只剩下几片泛黄枯叶，在枝杈上打转。
静会，杨昭淡淡地说：“陈铭生，你不能永远都这样。”
风吹过，卷起地上尘埃，颗颗粒粒。
杨昭看着陈铭生，说：“告诉，你要去做什。”
陈铭生低着头，手紧紧地攥着拐杖。
杨昭说：“陈铭生，没有你想象那脆弱。”
陈铭生抬起头，杨昭神情完完整整地出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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