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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昭和陈铭生走到门口
时候，警察还在堵那个记者，陈铭生从他们左边过去，错身而过时候陈铭生忽然伸出左手，从门口警察胳膊下面探过去，食指勾住相机带子，抬手
提，将相机从记者脖子上拉
下来。
显然谁都没有意料到这个情况，那记者愣，然后马上说：“你拿
相机干什
？”
陈铭生没有说话，轻轻低头，把相机翻过来，删几张照片。
“你干什！？”记者瞪着陈铭生，“相机还！警察同志你不管！？”
警察烦他烦要死，装听不着。
陈铭生把相机还给警察，说：“不好意思，们先走。”
警察拿着相机冲他点点头，“行行，小刘快去开车。”
“哎！？怎回事？抢东西不管？”
警察不耐烦地说：“你少说几句吧，你没经别人同意就给人随便拍照，还好意思。”
“是记者，拍照采访是权利。”
后面还在吵来吵去，陈铭生和杨昭已经带着行李出派出所。
小刘把刚才那辆面包车开过来，接他们上车。
“招待所很近，门口就有公交，你们要去五台山话，坐公交车可以直接到这边，火车站旁边就有大客，每天发很多辆，直达五台山景点。”小刘热情地说。
陈铭生点头说：“嗯，谢谢。”
“不用谢，哎，今天是让你们起闹心，你们别往心里去，好好旅游。咱们这五台山是全国四大佛教名山之首，定要好好逛逛。”
“好。”陈铭生说，“你们也辛苦。”
“还行吧。”小警察无奈笑，说：“习惯，干这行不容易。”
静会，陈铭生低声说句，“是不容易……”
杨昭坐在靠窗位置，她透过车窗，看着上面映着，淡淡看不清眉目侧影，沉默不语。
招待所离得很近，开车十几分钟就到，小刘路帮着安排房间。
安排是间普通标间，屋子很小，也有些旧，但好在干净。
陈铭生跟小刘道谢后，他就离开。
杨昭把行李放到角落里，打开箱子，取出换洗内衣，然后去洗手间洗澡。
她洗过之后，换陈铭生洗。
陈铭生洗澡很快，他换件背心，和件灰色长裤，从洗手间里出来。
杨昭坐在床上整理东西，看他出来，她抬起头，说：“陈铭生，你过来。”
陈铭生撑着拐杖过去，毛巾搭载脖子上，他抬手擦擦头发，坐在杨昭床边。杨昭坐过去些，拿过毛巾，帮他擦擦头发。
他们用样沐浴液，身上有着淡淡清香。杨昭觉得这样低着头让她擦头发陈铭生比往常乖许多，她弯下脖子，在他脖子旁亲下。
陈铭生或许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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