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掐掉，对杨昭说：“你走吧。”
杨昭站在他面前，也没有话，也没动。
陈铭生又说
遍，“走吧。”
“陈铭生。”杨昭忽然叫他
名字。
陈铭生看着她，杨昭说：“你不要以为
是随便女人。”
陈铭生笑下，虽然没有说话，但那神情明摆就是说——“你这话听着不怎
可靠。”
杨昭自然也看出来，她解释道：“今天、今天是……”她脸上依旧没什表情，可颜色已经开始泛红。她想表明今天她确有些反常，从前她不会做这种事情。“是——”她想给自己找理由，憋很久，终于说出句：
“想见你。”
陈铭生脸上笑意渐渐淡，他看看地面，对杨昭说：“见干什。”
杨昭：“不知道，就是想见你。”她忽然觉得，不用想什理由，直接说真话简单多。像现在，她说完缘由，换成陈铭生沉默。
他又拿根烟出来，点着火。
“没什可图。”他说。
杨昭：“也没打算图你什。”
陈铭生没有说话，杨昭觉得差不多，对他说：“走，下次再来看你。”
杨昭到沙发上取回风衣，穿戴好。陈铭生直叼着烟坐在床上看着她。杨昭穿好后，陈铭生开口：“下次是不是把东西拿过来。”
杨昭冲他浅笑下，说：“好。”
陈铭生没有起身送她，杨昭走出卧室，陈铭生倒在床上，回想刚刚那个笑容。刚想个开头，就听见外面杨昭声音。
“你家门是坏？为什打不开——？”
陈铭生：“……”
他几乎是乐着站起来，拿过拐杖，去给杨昭开门。杨昭点尴尬意思都没有，说句谢谢，潇洒地离开。
临走时，她有意无意地低头看眼——陈铭生拖鞋只露出半，剩下藏在长裤中。但她还是在那不到秒钟时间里，给予自己猜测个肯定回答。
没错，就像她说那样——深蓝色澡堂拖鞋。
杨昭高跟鞋声渐渐消失在楼道中，回到车上，她拉下镜子看看，发现自己脸色很轻松。对于她来说，这是场难以形容见面。总结起来就是十分矛盾——
既盲目莽撞，又充满目性。
在她看着镜中自己发愣时候，手机响。她拿出来看眼，是家里来。
“喂。”
“小昭。”电话另边传来道男人声音。
“爸。”杨昭有些奇怪，她父亲很少主动打电话给她。“什事？”
“你弟弟在你那。”
“小天？”杨昭微微坐直身体，“不在，他没在学校。”
杨父沉默会，然后对杨昭说：“学校刚才来电话，他已经三天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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